更离谱的事情发生了。
千岛雪接完电话回来，竟然直接道别。
其他的话也不说，只表示道：“高先生，很荣幸与你相识，将来有机会我们会再见，这次就先到这儿。很抱歉，我还有重要的会议需要回去，诸位，就此别过。”
千岛雪匆匆来，匆匆去，只留下一抹风韵。
几个人隔了一会儿，等人走得快没影，才心想这叫什么事儿？
花两千万，为了和高耀见一面。
只吃了半顿饭，不说原由就走了。
很难令人理解，这是什么操作。
郭凡冲着千岛雪的背影喊道：“面见过了，钱我可不退啊！”
走远了的千岛雪没有回话，但是有把手举过头顶轻轻地摇了摇。
这本是很寻常的动作，可千岛雪玲珑曲线的腰肢也跟着扭动，瞬间让人不蛋定了。
质疑曹贼，理解曹贼，成为曹贼……
“小日子不是经济危机么？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任性，两千万说扔就扔？”郭凡虽然拿了钱，但是该不理解还是理解不了。
吴靖道：“那也得看扔在谁身上。扔高老板身上，这个价超值。”
郭凡认同地点头，道：“这话没错，见别人哪怕只花一分钱，我也不乐意。但是见高老板，别说两千万，就算两个亿，我也认为值！”
高耀很是无语，这两货明显有捧杀嫌疑。
而且一唱一和，说相声似的，这是在调侃高耀呢。
高耀也不点破，对郭凡道：“我不要多，给个两万吧，就当我的出场费。”
刚刚还豪言壮语的郭凡，果断道：“妹有！”
高耀质疑道：“两个亿你都肯给，两万你不给？”
“两万我是真的有。”
好嘛，葛大爷行为。
不过高耀也有治他的办法，反正现在正在制作全地形装甲战车。
造一辆百万起步，在这百万里，高耀报多两万再正常不过。
“哎，你俩说说，这个千岛雪到底什么意思？刚来没多久，怎么走了呢？”吴靖百思不得其解。
“这你得问高老板，人家是来见他的。”郭凡看向高耀。
“谁知道，估计发神经吧。”
女人心海底针，何况是千岛雪这种企业掌舵人，她的想法没几个人能猜透。
高耀也懒得去猜，扒拉两口饭菜，填饱肚子后回了道具厂房。
……
大西北。
卫星照不到的研究基地。
这里的卫星，特指国外。
国内的卫星，还是可以照到的。
否则里面的人，无法使用卫星电话。
马伯山刚挂断卫星电话，白甬国就凑过来问他：“怎样了？小日子方面什么态度？”
“千岛雪走了，跟高耀见面到一半，被电话叫走的。”马伯山如实相告。
这种极其机密的消息，连国科院都没有，只有科联队有。
因为科联队有一支叫做暗卫的秘密部队，分散在全国乃至世界各地。
秘密保护着国家的科研工作者，国科院里好多院士都被暗中保护着，白甬国就是其中之一。
只是白甬国到了一定级别，有资格知道。
其他人级别不够，所以不会向被保护者告知暗卫的存在。
暗卫除了保护科研工作者，还负责收集围绕保护对象的一切消息，然后直接传回总部，马伯山的手里。
因而哪怕距离千里之外，马伯山也能第一时间掌握高耀的一手情况。
白甬国一听不对劲：“等一下等一下……这个电话，不是你打的？我还以为是你通知了小日子那方，然后小日子那边才让千岛雪离开的，原来跟你关系不大。”
“这属于外交了，我哪有那个能力？”马伯山无奈地笑了笑。
“看出来了，你不行。”
“瘪犊子，滚！”
两人有说有笑，气氛还是挺轻松的。
主要还是高耀那边没出任何事。
“说正经的，千岛雪的行为证明了小日子盯上高耀了，我们必须得保护好，可不得让小日子做出任何损害高耀的行为来。”白甬国担心道。
却不成想，马伯山有别的看法：“其实被小日子盯上不是大问题，大问题是小日子背后的支持者。”
“你是说，阿美莉卡？”
“嗯，被世界警察盯上，得加倍小心。”
“你多布置点暗卫吧，没了高耀，是我们的损失。”
说到这儿，马伯山叹了口气。
白甬国连忙问他怎么了：“有难处？”
马伯山点头，道：“难度很大，一个暗卫，已经是我的极限，对于没有被收编的科研工作者来说，就这待遇。”
“那怎么办？”白甬国痛惜道：“曾经我们也有许多优秀的人才，有的刚刚毕业准备回国，有的在某些科技领域取得成功，有的在某一领域是尖端……可是某一天，他们会突然死亡，我不想再看到同样的事发生了。”
马伯山沉吟了一会儿，道：“我去申请吧，然后有机会的话，多跟高耀接触，把他收编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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