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日的早朝。
却比往日要热闹了许多，不光由于燕王的到来产生了连锁反应，就连八皇叔、高丞相也都齐齐参加了起来。
而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位居最为靠前的二皇子燕王。
其身后更是跟随了满身是血、灰头土脸的礼部尚书李海。
与昨日他在朝堂之上大放厥词相比，现如今他由于纨绔儿子李天阳死在卧龙山下，今晨自身更是遭遇杀手行刺，气势接连不振。
缩了缩身子，紧紧地低垂着脑袋，努力不让人发现他现在的窘迫。
而他也隐隐感觉到了针对自己的人是大楚最具有权势的那一批人，目光放在了空荡荡的皇位。
想起了姜天辰。
喉咙吞咽了抹口水，显得有些惧怕。
只有燕王姜天盛看出礼部尚书的顾虑和害怕。
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意，向着礼部尚书说出了一个问题：
“李尚书，本王多日未读书学习，今日回想到书中的一句言语，‘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何解？”
礼部尚书自然没有想到燕王会问这么弱智的问题，细细想去，脸上一愣：
“回禀燕王，因为君子在明，小人在暗。”
“君子胸怀坦荡，光明磊落，小人心胸狭窄，患得患失。”
“如果你因为一些小事冒犯了君子，他们不会与你有太多的计较，但惹恼了小人，就遇上麻烦了。”
随即，越发恭敬地望着燕王。
若是得罪姜天辰还有可能活命，但若是得罪了姜天盛这种心眼小，睚眦必报的枭雄人物，等到他登基之后必将全力清算。
而两人的声音虽然不算大，但在朝会之上还能够听清楚。
众官员自然知道燕王的威胁之意，以及他自己暗喻自己为小人的心境。
齐齐陷入思索。
而这个时候，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一道宏伟响亮的声音响起：
“燕王这个问题问得好，就是不知道朕算是君子，还是小人呢？”
正是驾到的皇帝姜天辰。
这话瞬间就让朝堂的官员一震。
尤其是被接连提问的礼部尚书李海，宛如一只热锅上的蚂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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