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白虎打了个哈欠，也不管脑袋上的大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不好意思，我这只猫起床气比较大，而且你身上的香水味刺激到了它的嗅觉。”李希夷歉意地看着少女。
少女擦了擦鼻血，眼神依旧有些涣散。
“没关系，没关系。”她“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大叔，你心疼我了吗？”
原本清纯美丽的小脸，此时变得有些狼狈，血液与汗水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气质变得妖艳起来。
“我是人，怎么会心疼一只龙呢？”李希夷伸出手，拍了拍少女的脑袋:“皮肉之相，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我甚至能够看到你的皮肉中，一颗颗细胞是如何分裂的……”
“如果要较真，我在传媒大学的时候，看到的都是一条条被各种微不可查的虫子包裹的腿。”
“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美人计对我没用。”
少女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让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大叔，我想当一次人。”她说道。
李希夷偏了偏头:“这是你自己的事。”
“看来我在大叔心里，毫无分量呢……”少女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
“错了……”李希夷说道:“有多少分量，这得看你自己。”
“略……”
少女突然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我才不要听大叔的大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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