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手下呢？”
“呵呵——第一魔妃要阅兵？”
“说什么呢？”
接着有问：“我的表现，是不是招人讨厌？”
见没回答又问：“你没感觉体系乱？以人的眼光看，我们都是什么？”
宫敏想过，但有什么办法？在幽闭空间，她看过纲领。既保证体系纯正，又确保传功安全。光跟司南睡觉，没有太大作用。要保证心神合一，才能接受魔元。淬炼也是一样！
于是笑笑说：“我们不是人，不理会怎么看。况且他们不知道！”
胡九娘长叹一声：“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相濡以沫。都比不上，一句天命所归。这种方式，真的没副作用？”
这才知道她，不舍前一段感情。若有所思，是在想这事。自己误会了！什么是副作用？产生的反感就是！
次级体系首领，也是一级长官。跟她互不隶属，也要有应有尊重。手下生死不明，十几年调查无果。无论想自己查，还是有些怨责。都在情理之中！
没跟司南睡过，刚才就不会生气。即便她马上是，第一近侍魔妃。自己的反感，也不会那么强烈。确实有吃醋成分！
种植淬炼，还是情感交融。能分那么清？真有副作用。面对满盘珍馐，两人都没胃口。默默坐好久，过饭时才离开。
回到套房，宫敏没话找话。把X国的情况，简单说了一下——
只要没大事，她都呆在这里。就自己没助手，接人的是服务员。X国政坛，现在比较平稳。独裁统治结束，现总统也快到届。下一任是比萨哥！
对名字有印象，桥木会长的儿子。
胡九娘冷哼一声：“还真是天道酬勤，不枉当年的折腾！”
宫敏也笑了笑：“不是那样，现在众望所归。”
“不是他老子，野心勃勃想建国。就算生在这，也接回京都了。他那位传奇奶奶，说来真是个人物。”
“人家当年，想要整个大陆。可不仅是X国！不能同日而语——”
“几万克隆战士，难道能征服世界？欧美亚的大国，到时必然参与。想想最后，占据这里不错了！”
“你不再是小女孩，看来历练很重要。都放眼全局了！”
“少拍马屁——对这没兴趣！要说历练，能比嗜血魔君？除了全程找女人，我没看到别的！”
“我去——童钥的位置，现在你据为己有。反过来这样说她，多少有点不地道！”
两人说话，没刚见面客气。表情烘托气氛，感觉要好得多。
“这不感兴趣，那你想听什么？”
“关于金香楠的——”
宫敏苦笑：“确实没有，要有早说了。不是能复原情景？带你去现场得了！”
“少装疯卖傻，不知隔行如隔山？即便姑姑和魔后，未必有你看的远！”
“你更会拍马屁，我哪有那本事？”
胡九娘突然正色：“那你说说，在这里做什么？扶植傀儡，难道会用你。三姐师父在隔壁，谁都比你方便！”
三姐是项曦，现在的林岳。师父是贺阑，转世成杨沐。胡九娘的话，逻辑性很强。扶植比萨哥，他们更方便。而宫敏的特长，是搜集信息。天上地下，都能窥探。为啥留在这？
“这家伙——你还要逼供？”
“那我哪敢？你的工作职责，对魔首魔后负责。神魔之相，都没权过问。别说近侍魔妃，排第一也没上位！”
“小妮子，你威胁我？”
“真没有！我只是怀疑，以前的一些说法。”
“你都怀疑什么？”
“以前说金香楠，可能被地心掳走。被……之后吃掉了，所以查不到气息。大嫂出轨吉慕舫，结论听着似合理。现在想想，没用那种必要。就算打击咱们，何必假手于人？不如直接杀好！”
宫敏想了想：“金香楠的结论，我认为是对的。杨冬泉会不会？就不是假手于人！”
“什么意思？吉慕舫是……”
“不是——你学附身了吗？我是这个意思！”
胡九娘想很久：“那会是谁呢？”
“还原情景看到，当时是郎情妾意。不只是在床上，做饭穿衣都商量。而且这过程中，帮杨冬泉做任务。就如同新婚一般！”
见胡九娘皱眉，宫敏又说：“地心、地魂和地魄，法力毋庸置疑。但不是人的思想，绝对达不到这样。”
“不知那时萧男，有没有来地球？”
“萧男肯定没来，或许约翰已到了。”
听完摇摇头：“在星海周旋过，那时都未必能。更别说十年前！况且大帝没必要，那么早把它派来。”
“要这么说，全都排除了。你没啥可查了！”
“大姐——我真服你了！不能提供点信息？”
宫敏很为难：“我在这的任务，跟这没一点关系。等会司南来，你直接问他吧！”
两人都叹口气，接着对视一笑。然后躺床上，先小憩一会。等待魔首驾临！
直到晚饭时，司南姗姗来迟。已经喝的半醉，一打听从隔壁来。陆湾即将归位，来布拉吉喝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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