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吧，貌似不衬托，他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这么着急叫我过来有啥事儿啊。”段钰不客气的坐在后边的石凳上，端起张灵素的小茶壶，仰面直接往嘴里倒。
水流顺势而下，极其丝滑，从水柱中看不到半点波纹，就好像是静止的一样。
一壶茶喝完，段钰打了个水嗝，见老天师还在那站着，随意抹了把嘴：“行了行了，甭在那摆造型了行不？又没小姑娘看你，有啥意思呢！自己长什么样心里没点数啊！”
俩人经常一起开黑打游戏，混的已经相当熟悉了，说话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
张灵素嘴角一抽，险些当场破功。
“嗯咳……”
他清了清嗓子，仰头四十五度看天，声音清朗的说道：“你之前不是一直好奇我到底是什么身份么……”
“啊？我没有啊！”段钰愣愣的说道。
张灵素眼角抽了抽：“你有。”
“不可能，肯定是你年纪大记错了，就是没有！”
张灵素拳头微微攥紧了一些。
“你有！”
“没有！我脑瓜子好使着呢！”
“我说你有你就有！”
张灵素一个瞬身来到段钰面前，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拽起来，手指指着他的鼻子，浑身散发出凶悍地气息。
咕咚！
段钰咽了口唾沫，扯起嘴角干笑一声：“哈……我，我想起来了，确实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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