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因为她不拿钱，孙子去坐了牢，那她儿子一定不会放过她。
贾张氏突然感到丝丝凉意。
仿佛是儿子在注视着她，对她呢喃：“你要是不给我儿子钱，我不会放过你。”
越想越是害怕，贾张氏甚至都开始发抖。
“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秦淮茹发现了端倪，主动问道。
“没……没事。”
贾张氏摆手，然后快速开口：“乖孙子，这钱奶奶出了，奶奶答应你，一定会每年让你妈给你寄四十块钱，你就放心吧。”
听着奶奶答应自己的条件，棒梗笑出了声，得寸进尺道：
“我走之前，你们必须听我的，我要什么都得满足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秦淮茹面露迟疑，但贾张氏却立刻答应了下来。
此时此刻，对于棒梗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因为她真的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似乎站着一个人影。
蓦然回头，却什么都没有。
原本生性多疑的她，不停地浮想联翩。
听见自己的条件都被满足了，棒梗这才点头。
“好吧，那我就答应你们去大西北。”
说完他又躺了下去，往嘴里扔了一颗奶糖。
对于大西北，他没什么概念，只是以为会像他第一次插队的农村一样，虽然苦，但还是能忍受。
但棒梗还是太天真了，为此他也付出了很重的代价。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就这样，棒梗被连哄带骗地答应了对大西北援建，贾家这个除夕夜过得也算是完美，多方达成了意见统一。
也为日后地决裂埋下了伏笔。
……………………
大年初一是周六，除了小孩子们，大家还得照常上班，此外除了彼此见面互道一声新年快乐外，和平常没什么两样。
年味越来越淡了。
“爸爸，记得给我买存钱罐，我要粉色的，哥哥要蓝色的。”
何月在爸爸要出门前快速地说道。
昨天他们也收到了压岁钱，第一次，两个小孩产生了要把压岁钱存起来的想法。
去年他们也收到了压岁钱，但随手就被他们给扔掉了。
就是这一件简单的事，何雨柱也感受到了时间地流逝，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长得飞快。
他很庆幸，自己可以陪伴着他们一起长大。
“好，爸爸一定给你买，还想要什么啊？”
何雨柱忍不住抱起闺女，二话不说就是一句。
太香了。
“嘿嘿，不要。”何月推着爸爸的脑袋，笑嘻嘻地说道：“还要鞭炮。”
“嗯，小孩子不能玩鞭炮的，会被炸到手的，可疼了。”何雨柱说道。
但何月却摇头。
“我不玩，我让姐姐帮我放，我就看着。”
一开始何月听到鞭炮爆炸的声音还很害怕，但之后她的冒险精神就凸显了出来，很快就喜欢上了鞭炮。
每次都睁着大眼睛看别人放鞭炮。
要不是杨雪不准她玩鞭炮，估计小家伙早就想上手了。
“那拉勾，买回来你不准玩，不然就是小狗。”
“汪。”
小黑不满地叫了一声，那意思是别瞧不起狗。
“嘿嘿，好。”
何月笑着说道，然后伸出了小拇指。
“拉勾上吊，不许变，不然就是小狗狗。”
大拇指相碰，契约完成。
“那爸爸去上班了，来，亲爸爸一口。”
“叭。”
何月重重地亲了爸爸一口，挥手和爸爸告别。
“爸爸再见。”
“唔，你不准再见，爸爸是我的。”
关上门的何雨柱听到了屋内两个小家伙那幼稚的吵架声，无奈地摇头。
霸道的妹妹！
……………………
晚上，张四海拎着两瓶酒上门，杨雪埋怨他见外了，他只说这是爸妈准备的，然后就抱着自己儿子亲近。
至于何雨柱，他现在是法官，为两个孩子做裁判。
正方何月：“爸爸，这钱都是我的。”
反方何星：“爸爸，她抢我的钱。”
存钱罐是有了，但何月太霸道了，直接把何星的压岁钱都抢了过来，二话不说地塞进自己的存钱罐里，还叉着腰说都是她的。
何星自然不同意，伸手就去抢。
但无奈他打不过何星这个小霸王，最后只能喊爸爸来帮忙。
了解到事情真相的何雨柱一脸苦笑，问何月为什么抢哥哥的钱。
而何月的理由也很充足。
“哥哥的钱就是我的钱，我要把它们都放在一起，不然会弄丢的。”
然后何雨柱就开始给她讲道理，好说歹说才让闺女把钱还给了哥哥，然后小闺女随手就把存钱罐扔给了何星，高兴地让姐姐带着她去放鞭炮。
“作孽啊！”
何雨柱生无可恋。
何星和妹妹不一样，对于不是他的东西，他不会伸手，只是将妹妹的存钱罐放到小桌子上，然后就一张一张地把自己的钱放到存钱罐里。
“宝贝，谁教的你数数啊？”何雨柱问道。
“妈妈和姐姐。”
何星回道，钱也都放进了存钱罐里，他起身抱着存钱罐，啪嗒地跑到妈妈面前，大声道：“妈妈，你给我把钱藏好，不能让妹妹看到。”
看来之前被抢钱的经历还是让他成长了不少。
起码有了应对方案。
“好，妈妈帮你藏起来，绝对不给妹妹看。”杨雪慈爱地摸着他的头。
“嗯。”
把存钱罐交给妈妈，何星又回到坐垫上，开始摆弄自己的积木。
他很喜欢玩积木。
大女儿喜欢画画，儿子喜欢积木，至于小女儿……嗯，喜欢玩。
不错，个性都挺鲜明的。
晚饭过后，张四海给何雨柱倒茶，说道：“棒梗两天后就会出发去大西北。”
“定了？”
“嗯，刚好和之前定下的这一批人一起走，三年，表现好的话可能会缩减一段时间，但不会少于两年。”张四海回道。
何雨柱点头。
“这也算是给了他一个深刻地教训。”
张四海也同意，然后想到了什么。
“冯主任今天下班前让我和你说，明天去拜访她的时候别带东西，不然她不会给你开门的。”
“哈哈哈。”
何雨柱笑出了声，看着张四海说道：“冯主任这是在朝我要【人参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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