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开手机，调出邵一城的号码，抿着唇想了一会也没有按下拨通键。
笃笃。
程唯抬头，无比欣慰，何润这厮终于知道进来之前先要敲门了。
“请进。”她说。
何润手里拿了两杯酒，走进来把其中一杯放到她面前，然后一屁股坐下。
“标书已经确认好了，没什么问题的话，一会儿就可以送出去。”
程唯挑了一下眉头扫了一眼面前的酒杯，望着何润一脸怪异。
“这是哪一出？何总要提前庆功啊。”
何润顿了一下摇摇头，他拿小指挠挠头皮，“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这心里总是没有底。林董事长那边有准话了吧，我总觉得不放心。”
很少见他这样，程唯想了想，“如果这次没有拿下林氏，我们会怎么样？”
何润讶然，然后耸了耸肩，“也不会怎么样，顶多就是前期这些工作白做，不过所幸投入还不算太多，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她翻了个白眼，“那不就结了么，你这么紧张干嘛，拿到最好，拿不到也没办法。该做的我们都做了，结果如果还是不尽人意，那就是天意如此。”
“不是……”
何润不可置信的看着佛系发言的程唯，一阵无语。
“我不是替你担心嘛，毕竟还有一个秦意意，如果真拿不下林氏这笔大业绩，你许诺她的不就成了空头支票！她能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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