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痛了吗？你们这种低等下贱的人，到底体没体会过，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林瑞依旧面无表情，言语间似乎不带任何感情地对着长发痞子问道。
“啊！！救命啊！大哥，我求求你了，快放开我吧！”
此时长发痞子的手腕，已经被林瑞攥的血肉模糊，外面的皮肉都已经支离破碎，只剩下露出的手骨，这场景之恐怖，让在场的另外几个人都双腿颤抖，但又不敢乱动。
“你有点吵了。”
林瑞见长发痞子一直大喊大叫，林瑞直接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捅进了长发痞子的嘴里，当然，那手指伸进去的那一刻，上面已经布满了凝练好的气流。
“呜呜……呜呜……”
这像刀片一样的气流进到长发痞子的嘴里之后，直接把他的嘴里划出了无数道伤口，鲜红的血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血液滴在布满了雨水的石头路上，再加上长发痞子想要出声又不敢出声所发出的呜呜的声音，场面极其阴森。
“呜……啊……”
终于，林瑞把手从长发痞子的嘴里拿了出来，但与此同时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长发痞子的右手居然直接被林瑞齐腕掰断了。
看着长发痞子痛苦地倒地呻吟，嘴里同时吐出了不少鲜血，林瑞只是淡定地捡起了长发痞子的断手，然后顺手扔进了旁边的一个垃圾桶里。
“垃圾别脏了路，影响了别人走路就不好了。”
由于这场景实在过于恐怖，另外三个人再也顾不得长发痞子的死活，想要逃跑，但林瑞怎么可能会给这几个人逃跑的机会，轻轻闭上双眼，再次睁开之后，眼睛已经变成了充满杀戮的鲜红色。
现在的林瑞，已经可以完全自己掌控身上的狂暴之血，自由进入血之狂暴的状态。
“这里没有监控，或许就是你们的命运了。”
淡然地说完这句话，只见林瑞身影闪烁，想要逃跑的三人全部被林瑞瞬间杀死，而这些人死亡的方式，则全部都是被利爪直接掏出了心脏。
片刻后，旁边的垃圾桶里，便又多了三颗心脏。
这时长发痞子还没有彻底死去，但断手和口腔内部被绞烂的痛苦，让他也是倒在地上痛不欲生。
林瑞这时低下头看了看他的脸，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张脸还不错，可惜嘴已经烂了不能用了，但其他的器官还能凑合用。”
说罢，林瑞便打开了超能力系统，准备和面前的长发痞子交换面部器官。
“林瑞先生，您好，我是您的超能力专属客服，慕沙。”
这说话的声音，是一个很年轻但是语气有些冷漠的女声。
“慕沙？之前的客服艾丽娜去哪儿了？”
“抱歉，林瑞先生，超能力系统无法搜索到任何关于艾丽娜为关键字的客服，分析原因或许是关键字错误或者该客服已经被永久销户。”
永久销户？
没错，自己醒来之前似乎也听到了艾丽娜似乎给自己使用了超过她权限的身体器官备份，导致了她被系统永久性地删除了。
看来，是艾丽娜救了自己一命。
不过这件事，对内心已然冰封起来的林瑞，已经造不成什么大的影响了，就连上官谏等人的死，林瑞都已经可以淡漠对待，更不用说是一个虚拟客服了。
在林瑞的操作之下，林瑞的五官除了嘴以外，已经全部和长发痞子完成了交换，看着地上长发痞子那张自己的脸，林瑞毫不犹豫地直接一脚踩了下去。
这一脚直接把长发痞子的头像是踩皮球一样踩爆，杀死长发痞子的同时，林瑞也同样杀死了曾经的自己。
在这条略显阴森的小巷子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便杀死了四个人，这种感觉不光让林瑞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安，反而带走四条生命之后，林瑞竟然觉得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
或许这一刻的林瑞，已经彻底开启了自己的黑化之路。
……
瑞和集团，瑞联部。
此时的蓝彻，已经接到了通知，别墅那边出事了。
根据自己目前所得到的消息，别墅那边已经死了许多人，警察正在对别墅进行详细的调查，只是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不过为了避嫌，自己又不能贸然前往。
不过如果警察那边追查下去的话，早晚会查到自己这里，毕竟这间别墅是自己租的，而林瑞的身份又是瑞和集团的董事长。
现在的蓝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又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就在这时候，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部长！有个人非要见你！”
“不是说了我现在正忙着，没时间见外人吗？！”
平常一向脾气比较温和的蓝彻，也是罕见地冲着小弟吼了起来。
“对不起，部长，但是他非要闯进了，我们拦不住！”
说着话，一个陌生面孔的年轻人就已经走了进来。
“蓝彻。”
短短两个字，蓝彻就突然间瞪大了双眼，因为这人的说话声音，跟林瑞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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