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沉吟，心上早已惊骇莫名。
那人如今的模样再熟悉不过。
正是当初一同参加道玄宗入门选拔、禁地试炼、最后因为雾兽动乱而死去的努哈！
“到底哪个是你？”秦天压下心中的困惑与震惊，问道。
“方才的样貌才是我的真身，努哈不过我易容而来。”
“易容？”秦天愣住，旋即两眼微眯。
若是易容，长老们应当可以识破，为什么能够瞒这么久？
还是说他拥有和千人千面相似的宝物？
想到此处，蓦地生出一个念头，令他惊呼：
“还有一种可能，见过努哈的长老应该只有任云才对，难道说?！”
这个猜测直让身心都如坠冰窟。
“你很聪明，也正因如此，少主才要杀了你。”黑衣人，也即是努哈冷冷道。
“少主？”
“原来你是傲家之人！？”秦天目光一寒。
脑中将已有的线索拼凑，终于知晓了大概。
但还有一些细节并未明了。
“你们和任云是什么时候勾结到一起的？”
“想套我的话？”努哈轻笑出声，“但告诉你也无妨，毕竟你很快就要死。”
顿了顿，神色阴狠，“不如说，我最喜欢别人一步步变得绝望。”
“我所知的，这是个极其可怕的计划，上代道玄宗宗主尚在时便已展开，可能比这还要久远……”
努哈的话比之前多得多，不再冷漠，或许因为现在已经没必要‘假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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