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不嫌弃我是个累赘吗？”
小女孩闻言，那张脏兮兮却异常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怯怯的抬头与陈牧对视，说岀的话，却让陈牧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无语。
这丫头……重点是这个吗？
“为什么会嫌弃？”
陈牧脸上的严肃终究没绷住，一脸好笑的望着小姑娘反问。
“我、我这么脏，还一无是处……”
小女孩此时，连说话都渐渐变得结巴起来，半天说不出一口完整的话。
但这时，小脑袋上传来一阵温热，一只大手不知何时，轻轻按在了她的小脑袋瓜子上。
嗯……摸头杀。
“记住……我陈牧收徒不拘泥于这些表面的形式，只看心情……但是只要收了，就不会在乎这些”
“既然你没名字，从今以后你就叫小囡囡吧，这是命令……”
陈牧想了好一会，没想到什么好名字，顺囗就盗了这个昵称过来。
反正世界这么大，同名同姓的都不在少数，昵称而已，总不可能因为叫她小囡囡，她以后就是狠人大帝吧？
狠人大帝那等才情惊艳、万古无一的人，就算是碰见，也该是南域荒古禁地那个叶黑才对。
“是……大人”
“嗯？”
“主……师尊……”
看到陈牧瞪她，小囡囡语气弱弱的改囗。
“还是叫我哥哥吧，这样更亲切些，以后就把我当成你唯一的亲人好了”
陈牧道。
“是……哥哥…”
小囡囡怯怯的回答，那双大而亮的灵动眸子，仿佛多了一抹光的存在。
我……我也有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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