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叮嘱陈律。
“是。”
陈律也被开始的小插曲吓得冒出一身冷汗，开车速度也降下来。
“林染……”
林染正给萧昱端按头，他忽然开口叫她的名字。
“怎么了？”
林染没发现他眼神的怪异，随口应道。
“你会恨我吗？”
恨他？
林染被他没来由的一个问题，弄的茫然不已。
为什么要很他？
“你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林染继续给他摁太阳穴，怕他醉酒头不舒服。
萧昱端醉眼朦胧看着面前的女人，单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他嘴唇动了动，刚要说话。
“少夫人，我们到了，这个地方不好停车，能不能麻烦您下去买药？”
陈律的说话声打断车内的沉寂。
萧昱端的醉意清醒几分，他愣了一下，从林染的腿上挣扎着坐起来，扶着膝盖靠着另外一边车窗坐着。
刚刚的旖旎暧昧气氛消失不见。
林染也回过神：“哦，好。”
她拿着钱包下车。
等车门关上，陈律这才开口：“萧总，您喝醉了。”
他是喝醉了。
萧昱端自嘲的笑了笑：“我知道，预定明天回国的机票。”
“是。”
之后两个人谁都没有在说话。
林染回来，发现气氛有点不对劲，她看了眼萧昱端，他的醉意好像已经醒了几分。
林染把解酒的药递过去，萧昱端接过去，沉默的吃了，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车子再度朝前开去，车内的气氛沉闷无比，充斥着萧昱端身上淡淡的酒味，林染把车窗放下来，M国的天气多变，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已经开始飘起小雨。
她感觉，自己可能错过什么，不过看萧昱端没有要继续往下说的意思，她也不会再追问。
车子抵达酒店。
萧昱端回了他之后开的房间，林染没有追过去，回了自己房间。
在晚宴，林染表现得很好。
第二天回国时，Linda和JOE过来送机。
“琼恩夫妇昨晚给我们打了电话，”Joe脸上满是兴奋，“听他们的意思，有打算继续和萧氏合作，这都是少夫人的功劳。”
对林染，Joe始终保持中立的立场。
可能最开始，因为秦湘湘的关系，他对她是带有一种有色滤镜。
不过昨晚，林染已经用她的实力，证明她不是一个光靠着萧昱端的女人。
“Linda，你说是不是？少夫人这次可是帮了我们大忙，要不是她，分公司这次的业绩可就难看了。”
Joe有心缓和Linda和林染之间的关系，故意说道。
林染笑着看了Linda一眼。
Linda干咳一声，似乎有些埋怨Joe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瞪了他一眼，又不甘心的“嗯”了一声：“都是少夫人的功劳。”
那吃瘪，又不甘心的模样，让林染心里舒爽无比。
她也懒得和Linda计较，敷衍的和他们话别了几句，跟着萧昱端登机。
自从昨晚，萧昱端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开始，他就没有怎么和她说话。
等林染和萧昱端离开，Linda终于忍不住，朝Joe发火：“你讨好他干什么，别忘记湘湘才是我们的朋友。”
“我只是拿钱办事，我拿萧氏的薪水，她有能力帮助我们拿下合同，对我来说她就是伙伴。”
比起两个女人的战争。
Joe更在意谁能给分公司带来更高的利润。
“而且，你觉得换湘湘来，能比林染做的更优秀么？”
这一个问题一问出来，Linda哑口无言。
让秦湘湘来。
的确不会比林染做得更好。
她有架子。
靠着秦家大小姐的身份，就觉得不会拉下架子和那些人寒暄，故意拉拢关系。
而林染不同。
没有刻意的曲媚逢迎，所有的度把握得刚刚好，让那些女宾感觉到自己被重视，也不会产生被讨好的感觉。
仔细一想……林染好像也的确没有秦湘湘说的那么不堪。
这个时候，秦湘湘的电话刚好打过来。
“Linda。”
秦湘湘的声音带着火气。
昨天晚宴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你不是说会帮我让林染出丑么？”
秦湘湘的火气压都压不住，满口质问。
Linda不是秦湘湘的下级，只是两个人接触得比较多，所以关系比较亲近，被她这么质问，已经有点来火了。
“她自己有这个实力，我有什么办法？”
“你！”
秦湘湘更火了，“你怎么也和别人一样，被那个女人伪善的模样欺骗了，她就喜欢这样，在别人的面前扮演楚楚可怜，谁知道在那些男人面前卖弄了多少才争取到琼恩夫妇的订单！”
她才不信！
她不接受林染比她优秀。
“湘湘，你的话说得太过分了，分公司的合同是用正当手段争取到的！”
Linda拔高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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