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有来有回的，她觉得没什么，朋友之间的普通对话。
但是……她都没有回复。
萧云肆发了这么长一串……林染的心里冒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不可能的。
应该是她想多了。
所以说，昨天晚上萧昱端看到了萧云肆给她发的这些消息，所以才说了这些话。
想到这个可能性，林染心里的那些火气变成了心虚，如果换位思考，要是她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在深更半夜给萧昱端发这么多消息，肯定也会胡思乱想吧。
萧昱端虽然可恶。
这几天也总是没有给她好脸色看。
可她提的要求，他是放在心上的。
想到陈律说的话，还有萧昱端这几天明显憔悴了一点的模样，林染心里的愧疚感爆棚。
她犹豫着，最终还是拨通萧昱端的电话。
反正已经示弱了这么多次。
再示弱一次，应该也没有什么吧。
手机响铃响了好一会儿。
就在林染以为，萧昱端不会接电话的时候，电话被接通了。
“怎么了？”
声音温柔的不行。
林染看了看手机屏幕，她的的确确是拨打的萧昱端的电话，这个男人难道是吃错药了？
开始对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现在又这样？
“萧昱端，今天早上的事情——”
“昱端哥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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