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不能胜任了？”
秦湘湘两只手搭在办公椅扶手上，一双画着精致妆容的眼睛充满嘲讽。
“胜任不了就离开萧氏，萧氏不养闲人。”
这话，和萧昱端说的还真是一模一样。
莫名的。
一股好胜心被激发起来。
至少，这次的客户是个女客户，不用担心和严总那种咸湿一样，会做什么荒唐的事情。
“我知道了。”
林染把文件抱在怀里。
“我可先告诉你，这次的合同你要是办砸，别想靠着萧总的关系留在萧氏，别说是萧总，就算是萧爷爷，都保不住你。”
“知道了。”
林染点头，又听秦湘湘唠叨了两句，才抱着文件回了自己的位置。
一个下午，她都在查这位凯瑞地产老板的资料，但是这位老板在网上的消息少之又少，找其他老员工问了，一个个爱答不理。
没有办法。
林染只好继续翻资料，厚厚一沓，几乎要把她的身影淹没。
直到一只手搭在文件上，发出沉闷的一声。
林染才推了推鼻梁上下滑的眼镜，一抬头，就看到萧云肆的脸。
“这么拼，都下班了。”
萧云肆笑了笑。
林染左右看了看，才发现办公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
“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