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女人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冲林染暧昧的眨眨眼，“别担心，以你的手段，很快就能办妥的。”
不等林染反应过来，女人扬长而去。
什么叫以她的手段？
想到女人刚刚那暧昧的模样，林染心里浮现一丝诡异的感觉。
但是这个客户，的确是她和那个叫Bella的女人一起跟的。
她请了假，她就得替上。
下班前半个小时，林染拨通了萧家别墅的电话。
“爷爷，本来说好今天给你做晚饭的，但是我今天晚上得加班，约了个客户今天晚上吃饭呢。”
林染充满歉意的说道。
“什么客户啊？”
萧正明不高兴，“你给爷爷说，爷爷给他打电话。”
“不用啦爷爷，我晚上九点之前就回来。”
一餐晚饭，两个小时怎么也该够了吧。
“那行吧，记得和客户吃晚饭，千万不要喝酒，别让人占便宜了知不知道哇？”
萧正明和嘱咐小孩子似的嘱咐林染，林染失笑：“爷爷，我知道啦。”
好不容易才挂了电话，林染离开了公司，前往目的地。
另外一边。
萧昱端恰好听到了萧正明和林染打电话。
“哟，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萧正明阴阳怪气的调侃，“老板都下班了，还留员工见客户呢。”
这个“员工”指谁，不言而喻。
不过刚去市场部就去见客户？
萧昱端皱眉，坐在沙发上：“我没少发她们工资。”
边说，边拿出手机给陈律打电话：“今天晚上市场部约了哪个客户？”
陈律还没有离开公司，快速的查看了下市场部的客户预约表，表情有些凝重。
“少夫人……好像去见严总了。”
“哪个严总？”
萧昱端不耐烦。
“海天传媒的严总……”
“……知道了。”
萧昱端挂了电话，脸色难看。
这个女人，去见客户之前就不知道好好调查一下对方的身份么？
*
林染到了目的地。
她抱着文件，推开了西餐厅的门，里面萦绕着悠扬的钢琴声。
在里面用餐的，全部都是情侣。
要不是知道自己是来谈生意的，林染都快产生了自己是来约会的错觉。
“林小姐？”
从楼上，传来一道热情的男声。
林染抬头，看到一个白胖的男人正冲她招手，他戴着一个黑框眼镜，镜片后一双绿豆眼，正落在她的……胸口处？
应该是她的错觉吧？
林染不自在的看了自己胸口一眼，应该是在看她抱在胸前的文件吧？
想到这里，心里的不舒服稍微散了点。
“严总。”
林染笑了笑，上楼，和男人打招呼。
“之前知道和萧氏对接的人换了，还有点不自在呢，没想到林小姐这么漂亮。”
严总殷勤的抬手，“请，包厢我已经订好了，今天我做东。”
“严总客气。”
林染礼貌推辞，“是我们萧氏约严总见面，自然该我们萧氏买单——”
说话间，已经进了包厢。
包厢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上一点，林染本来想脱下外套，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严总的眼神，她还是停了动作。
“严总，事不宜迟，我们还是看看这个项目的方案吧。”
林染把文件递到严总面前。
谁料到，文件，却被他直接推开了。
“不用那么着急。”
严总笑眯眯的，他喝了点酒，白胖的脸变得潮红，一边笑着，一边要来拉林染的手。
“严总，你喝多了。”
林染推开他的手，继续去拿方案，“这个方案，要是没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直接签了——”
“我听你们公司的人说了。”
严总打了个酒嗝，一双绿豆眼毫不避讳的在林染的脸上游离。
“说你是个为了钱，什么都能做的女人，这样吧，只要你今天晚上能让我高兴，别说方案我签，我再另外给你十万块钱……来，宝贝，让哥哥亲亲你，哥哥一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好好亲亲你那张小嘴了。”
严总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站起来，隔着桌子要去抱林染。
林染没有喝酒。
眼疾手快，抓起面前的红酒杯，朝严总脸上劈头盖脸的浇下去。
“想得美！”
她恶心得不行，也顾不得什么签约不签约的，拿起东西就走。
她就知道。
秦湘湘不可能不给她使绊子。
还有bella，什么叫临时有事，肯定就是得了秦湘湘的命令，故意让她一个人过来！
她忍着火，想去找秦湘湘问个究竟，严总已经追了上来。
他扯住林染的手，气急败坏：“臭女表子，给脸不要脸是不是？在老子面前装什么清高？”
“你放开我！”
林染回手，在严总脸上乱抓一通。
手指头戳到了严总眼睛，他疼得叫唤一声，林染趁机甩开他的手，匆忙朝外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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