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眸色冷漠，看着叶明华的脸色一点一点沉下去。
“其实那套首饰早就被您卖了吧。”
林染收回手，语气轻飘飘的，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嗤笑。
在母亲去世没多久后，林染亲眼看见那套首饰被叶明华卖了。
“所以，不用再口口声声告诉我谁是我的妹妹谁是我的父亲，自我妈出事起，我再也没有亲人。”
想及母亲，林染仿佛又有了和他们斗争到底的决心。
“您放心，您对我，对我妈做的，我都会一一奉还。”
林染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叶明华看着面前这个身材瘦小的女人，竟有种油然而生的窒息与震慑。
尤其是那双眸子，带着几分疏离与不屑，和她的母亲如出一辙。
好似他们是孤傲的那一方，而自己卑微如尘。
叶明华眯了眯眼，想起了故人，眼睛瞬时猩红，被黑雾笼盖。
那眼神到死也是如此的寡淡薄凉。
他恨这双眼神。
凭什么，他们一个个都看不起他。
明明他才是最后胜利的那一方，却连最后都是这种眼神。
下一秒，叶明华疯了似的伸手掐住了林染的脖子，脸色黑的可怕。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瞬间，强烈的窒息感让林染脑子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