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学长，你这辈子想赚到多少钱？”
“多少？够花就行了。上对得起父母，下对得起孩子。至于更多的，能让我在喜欢的地方花点小钱培养一下爱好就行了。”王朝阳转动着方向盘，将车子驶出了小区。
“说起来，我已经好多年没有来过蓝芒了。”王朝阳看着路两旁的景物，由衷地感慨：“许多建筑，都不认识了。这里，还有这里的高楼，都是最近几年才建起来的。以前就没有。”
“嗯。十年时间，足够改变许多了。”赵凡也感慨万千。
十年时间，多少人的青春里最重要的时间。而自己，统统是在睡眠之中度过的。
要不是自己有系统在帮自己，要不是自己有足够的底气去面对这个世界。十年的空窗期，足够让一个人恐慌到失去自信心了。
蓝芒娱乐公司依旧还是原来的地方，只是周围的建筑物多了不少。
人也多了不少。
这里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商业圈，十年前原本仿佛荒郊野外的感觉，而如今已经热热闹闹的了。
“过去吧。”赵凡打开车门，径直朝着蓝芒娱乐公司大门走去。
“不戴个墨镜吗？”王朝阳从车子里探出半个身子。
“不用，这里是明星的大本营，大家都是明星，再遮遮掩掩的，就没意思了。”赵凡笑，阳光下，他的牙齿很白。
公司大门口。
“张大爷，您老人家好呀！”赵凡笑着打招呼。
“好！好！”看大门的张大爷一边笑着一边把大门给开开了。
走在院子里，王朝阳诧异：“他认得你？”
“肯定不认得！人家年纪那么大了，眼睛肯定花的厉害，谁也认不出来。只要你跟他打个招呼，他就会觉得你是公司的人，于是就会放你进来。”赵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牛！”王朝阳挑起了大拇指。
“其实，就算是陌生人想进来也有办法，无非就是递根烟的事。”赵凡叹了口气：“社会嘛，原本就是利益关系。对了，学长，你去买两条烟过来吧，我先进去，你一会来找我。”
“好。”王朝阳知道赵凡是想一个人进去，也不多说，笑笑，转身朝外面走去。
在路过大门口的时候，王朝阳给门卫老大爷说了几句话，大爷笑容满面地给他开了门，放他出去了。
赵凡一个人往楼里面走。
楼里的格局如旧。
赵凡转眼来到了八楼。
这里，是公司高层们办公的地方。
只是，这里一向没什么人来，毕竟高层们平时也很忙的，全国各处都会飞来飞去。
赵凡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位六十来岁的老爷子正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地……一看见赵凡推门进来，老爷子赶紧按下了关机键。
下一秒，他强装镇定：“什么事？”
“没事，来看看你。”赵凡走进来，拉开椅子，坐到了老爷子对面。
老爷子瞥了一眼，下一秒，他张大了嘴巴，原本就大的眼珠子现在更是差点瞪下来！
“你……你还活着？”老爷子猛地站了起来。
然后，他又蹲了下来，提裤子。
等他紧张巴叉地把裤子绑好，赵凡已经起身，来到了窗户处，看外边的风景。
“你真的活着？”老爷子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赵凡：“那边又起了一幢楼？”
“那楼也是咱们的！这海边的地皮，我都给买下来了！”老爷子不耐烦地说：“赵凡，你怎么活过来的？你不是成植物人了吗？”
“植物人睡够了，自然就醒了。”赵凡转过头来，先笑了笑，说了句：“赵总。”
赵总摆了摆手：“坐吧，你今天过来，肯定是有事要跟我商量的，对吧？”
“秦明导师，是怎么回事？”赵凡先问自己想知道的。
“他岁数大了些，再加上身体不大好，公司专门就这个事开了个会，决定启用新人。”老赵总说。
“你们在开会之前，有没有问过秦老的意见？他有没有想退下来的想法？”赵凡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地认真地盯着赵总的眼睛。
“哟，这我倒是没有问。怎么？老秦生气了？”赵总拍了拍自己脑门。
“对生气了。现在在我的工作室。”赵凡说。
“这样啊，那你今天想来谈什么？你工作室并入我们蓝芒？还是让我们收购你们？”赵总不知道赵凡来的目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们合作呢？”赵凡支着下巴，目光直视着赵总。
“你？”赵总看着赵凡，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不信我？”赵凡站起身来要走。
“先坐下。我不是不信你。只是，你拿什么跟我们蓝芒合作？歌吗？你的歌倒是蛮不错的，可惜了，你的所有协议都是全分成合约。而你自己，在单干之后，任何公司就都从你身上捞不到好处了。”
“如果我跟贵公司借个渠道，所有分成当中，分出一成……”赵凡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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