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馆，店名“角落”，装修温暖，木质桌椅与绿植环绕，氛围原本舒适宜人。
瑞萌萌坐在靠窗的位置，两手环抱着咖啡杯，眼神在对面两人身上游移不定。
国家安全局，自己难道威胁了国家的安全？
瑞萌萌想着更紧张，用力捏着咖啡杯，指节泛白。
李牧坐在她左侧，背脊挺直，双手交叠放在膝上，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对面来客的一举一动。
他对这两名国家安全局更多的是好奇，毕竟他是军人出身，对国家天然有着好感。
杰斯手指交叉放在桌面上，撇头看了眼杜蔷薇。
杜蔷薇懒洋洋地歪着头靠着椅背，酒红色的长发随意披散，面容冷艳，眼神没有太多情绪，显然没有说话的打算。
见她不发一言，杰斯想到她在车上说的，不打算勉强，直接开口：“瑞萌萌，相信你也发现了自己身体发生了神奇的变化。我们代表国家，来请你加入‘雄兵连’。”
“雄兵连？那是什么？”瑞萌萌握杯的手微微一抖，抬起头。
“你可以理解为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杰斯解释道，“更准确来说，你将成为超神学院的学生，学习如何使用你体内的力量，成为一名合格的超级战士。”
“超神学院？那又是什么？”瑞萌萌越来越迷糊，特种部队，为什么要有去超神学院学习？
杰斯耐心解释：“超神学院是一所由国家主导、面向未来的顶尖学院，为像你这样的超级战士设立。”
“听上去像大学。”瑞萌萌小声说。
“就是大学。而且是全国最先进的、学费全免、食堂有专门配备营养师，生活所需国家全包。”杰斯循序善诱，就像是引诱小红帽的大灰狼，“你会在那里学会控制自己的力量，使用自己的能力保护地球，保护弱者，成为一名受人敬仰的超级英雄。”
“此外，作为雄兵连的一员，你将享受军人编制待遇。工资补贴提升十倍，你的父母、弟妹国家统一安置，他们的教育与生活保障全由我们负责。”
瑞萌萌瞪大了眼，嘴唇微张，声音发虚，不敢置信：“这……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杰斯肯定，“你要相信自己的能力，而且这是国家战略层级的决定。你不是普通人了，瑞萌萌。国家需要，你的能力。”
李牧依旧沉默着听完，表情未变，只是在杰斯说完那句“国家需要”的话后，目光转向了瑞萌萌。
她显然意动，为祖国而战，还能上大学，解决弟弟妹妹生活问题。那一刻，心里某种从未有过的东西正在悄然萌芽——也许，她真的能做点什么。
瑞萌萌偏过头，看向李牧，两人视线对视，李牧微微点头，给出了最坚定的支持。
瑞萌萌性格受尽欺负，再加上家庭的拖累，雄兵连的出现是她破局的最好选择。
瑞萌萌深吸一口气：“我……我愿意加入雄兵连。”
杰斯轻轻点头，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很好。这张名片上有地址，你可以自己来，也可以打上面的电话，我们派车接你，开学时间在三天后。”
杜蔷薇起身，一句话没说，拉咖啡厅玻璃门先走了出去，动作干脆利落。
杰斯整理了一下西装，朝两人点点头：“再见，瑞萌萌，李牧。”
说罢也快步离开。
咖啡厅重新恢复了安静，只剩下瑞萌萌和李牧坐在窗边。
瑞萌萌低着头，轻声说：“李牧哥……我真的答应了。”
“恭喜你，。”李牧看着她稚嫩的脸颊，“可以活出新的人生。”
瑞萌萌握着那张名片，看了许久，才慢慢收回目光。
她有些局促地站起身，背起背包，双手紧紧抓着肩带，像是还没从刚才那一连串震荡中完全回过神。
她站了一会儿，手里握着名片不自觉地摩挲着，眼神迟疑地飘向李牧，像是想问什么却又不太敢，最后还是轻声开口：“李牧哥……你觉得我能成为保护弱小的战士吗？”
李牧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语气不重，却很笃定：“你能行。”
瑞萌萌鼻尖微微一酸，强忍着情绪，点了点头。
这是她第一次在人生的岔路口听到别人的肯定。曾经，她也说过想考大学，却因为家里没钱被劝退、被轻视，最后只能去读中专。
那段日子，她白天打工贴补家用，晚上去上夜校学习。梦想从没熄灭过，只是现实太沉重，重得压得她只能自己偷偷努力。
“我得先回去了……得跟我爸妈说清楚。”瑞萌萌说着，不再迷茫。
一双黑黑的眸子盯着李牧的脸，像是确认自己刚才的决定真的是被支持着。
李牧不自觉扭动脖颈，像是在缓解紧绷的肌肉，又像是在组织语言，目光没看瑞萌萌，望向窗外：“别太紧张，部队里的人都挺实在，没人会欺负你。”
瑞萌萌握了握肩带，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动了动，没有笑，但眼里那份踌躇，已经被踏实的决心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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