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开轻声说道。
随后，
郑开看向了一旁表情呆愣，目光无神的李福治。
现在的李明没有了活人的情感，不对，准确的说，李明还是活人的时候，他就没有了活人的情感。
他从小的经历，他的心理变化，让他逐渐舍弃了作为活人的善良、感恩、美好。
此刻，
李明的眼中只有恐惧。
裘敬把李明训练成了一个很听话的工具，这个工具用的很趁手，几乎没有出现过差错。
“他是你父亲。”
郑开尝试着唤醒李福治的意识，但好像善之刀对李福治没有太大的作用。
李福治和舒傅都是被困在裘敬的身体里太久了，他们的意识已经出现了和裘敬同化的趋势，现在裘敬一死，他们的意识就像是被人强行砍了一刀，受损严重。
李明没有反应。
父亲这两个字对李明来说太陌生了。
甚至，
李明以前最憎恨的人就是李福治。
如果不是李福治当初对李明的厌恶，陈湘萍也不会听了李福治的话，遗弃李明。
李明一切不幸的源头，来自李福治。
“我之前和你说过，你母亲去世了，但她没有办法来到诡物世界，因为你母亲是一个好人。”
郑开叹了一口气。
“你母亲让我对你说一句，她和李福治对不起你。也许你会觉得这句话无所谓，但我还是要和你说。”
“李福治、陈湘萍、你，你们三个人的命运很惨，所以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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