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得不说，这男子脸上突然露出的诡异笑容，实在是有些渗人了。
仿佛是刻意针对许问云一般，在冯原转身之时，那诡异笑容便消失不见，神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高手，绝对是情绪掌控的高手！”
许问云内心感叹一句，幸好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再加上天道系统特殊的收敛气息功效，他自信于自己的气息不会产生丝毫波动。
事实也正是如此，就在许问云暗叹的同时，白袍男子苏牧笑又何尝不是如此。
“莫非只是巧合，这天雷和此人没有干系？
若如不然的话，他怎么这般镇定，我竟是看不出一点破绽！”
但他苦修六十余载，心境早已与常人产生了巨大的差距，故而这丝诧异便很快收敛起来。
许问云顺着苏牧笑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赫然发现，牛二的尸体虽是烧焦不成人样，但却依旧能看见，两只手臂竖起，而他手指指向的方向，正是他们三人原先所立之处。
见状，他不由心中微微一惊。
“好一个牛二，当真是小邪门的忠狗，竟是死了也要指着我们。”
许问云心中笃定，牛二并不能确信先前那场天雷是源自于他手。
天道系统隐于天地之间，施展手法何等诡异，纵然许问云身上也会产生一丝与之相同的气息波动。
但回想起自己先前与牛二距离，算上收敛气息的本事，应是完全不足以让他产生这样的怀疑。
可许问云，终究还是低估了一个将死之人最后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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