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石磊的心思还在工作上，说道：“莎莎姐，虽然黛安芬因为害怕价格体系崩溃，影响实体店，没有授权在网上卖，但你们还是可以私下里卖嘛！赚的钱是你个人的呀？”
王莎莎轻笑道：“可是姐姐不会弄呀~~”
杨石磊道：“我可以帮你开网店，用个人马甲账号，绝对与这家实体店没有任何关系，即使上面想查也查不到你这里来。然后运营，发货，都由我来操办，你只需要给我供货就行。”
王莎莎回过味来：“你是想当我的二级经销商？”
杨石磊耸耸肩：“是你自己当你店里的二级经销商，我帮你运营而已。我也不要多的，给我10%的销售提成就行，够养客服和运营成本就可以了。”
王莎莎笑眯眯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机灵鬼！帮姐姐找外快呀？”
杨石磊道：“是呀，莎莎姐都自掏腰包了，又不肯收我的钱，我也就这点本事回报了啦~~~”
王莎莎咯咯笑着，媚眼如丝，手不知不觉放在他的腿上，轻轻抚摸着：“你这么有心，姐姐真的好开心~~~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晚上来姐姐家，再拍几组睡衣私房照？”
杨石磊不敢搭话：“改日吧，改日吧……我最近压力挺大的，每天查资料，码字写论文，日更万字，身体吃不消啊！”
王莎莎吃吃笑着，娇媚道：“姐姐的睡衣可比冰冰那件黑纱还要薄哦~~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来拍一组私房照呢？”
卧槽！还要薄？
那个黑纱已经相当透亮，几乎等于没穿好不好！再薄的话……
看着这位能让人一眼就“嗨起来”的熟女小姐姐，杨石磊咽了一大口口水，这，这，这！
“等我忙完这段，忙完这段再说……啊，有人来了！”
旁边有女顾客进店选购，杨石磊立刻恢复正常，若无其事地站起来，一本正经的和其他店员讨论内衣选购的经验技巧。
太恶劣了！
这样的工作环境实在是太恶劣了啊！
（备注：王莎莎支线1，见群里的福利档里藩）
………………
李琪是薅羊毛购物网站“什么值得买”（色摩张大妈）的一级小编。
平常她的工作就是快速审核网友爆料，计算该爆料商品的性价比，按照爆料价值，以及轻重缓急程度进行分类，交给二级当班编辑交叉审核，两人都通过了就在网站推送出去。
8月6日的早上，她忙完网站推送任务后，点开邮箱，看到了“四石设计”发送过来的邮件。
邮件的标题很吸引人，《女人，你真的了解自己的胸吗？》。
李琪几分钟就浏览完了图文并茂的邮件，然后低下头，悄悄地托了托自己的胸，她竟然逐渐怀疑人生来！
“什么鬼！难道我这些年内衣全都穿错了？”
对方在末尾留言，表示这是一篇8万字左右的内衣选购指导文章，邮件只是节选了一小节而已，并且列出了简单的章节名称，都是李琪很感兴趣的标题。
“这个想法真的是……有趣哦……”
李琪偷笑之后，将邮件给当班编辑抄送过去，很快对方走过来：“这个四石设计是什么意思？”
李琪点开聊天对话框，向上滚动着：“他只说打算写一部12篇的系列原创文章，图文并茂，真人秀演示，甚至还有gif动态图，教全国的妹子们正确选购内衣，免费发福利，希望我们能给一个比较靠谱的推荐计划。”
“免费？”
当班编辑也是老司机，立刻明白了：“这些原创文章里有他们塞进来的私货，对不对？”
李琪笑了笑：“那是肯定的啦，估计也不愿意被我们删掉，所以他说愿意付费。嗯，上次他和我们合作过一次优惠券的活动，他挺懂事的，比较有诚意。”
“再懂事的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啊。这种技术型的原创文章，他肯定不止找我们一家薅羊毛网站，我们要加快速度。”
当班编辑也做不了主，立刻汇报给总监。
“推广费用我们倒是不缺，原则上张大妈不接受商家付费广告。只要他的文章质量过硬，我们不收费都可以大力推广，名声才是最重要的！你们最好先做个预估，原创的高质量内衣选购系列文章大概能给我们带来多大的外站流量，做出表格交给我。”
总监丢下这句话，下面的人就忙碌起来。
李琪继续和四石设计聊了起来，很快获得了第一篇原创文章，就是她早上在邮箱里看到的节选的完整版。
质量当然是刚刚的，讲诉的非常详细，李琪学的是如此如醉，好几个女同事都闻讯过来，趴在她身边一起探讨。
“哇~~~原来还有这么多讲究！”
“太不可思议了，我怀疑以前真是活在狗身上了。”
“图文并茂，简单易懂。这种科普扫盲贴，绝对是全国广大妇女的福音！这个作者，功德无量啊，她不会是哪个健身中心的教练吧？也有可能是整形医生！啊，甚至可能是哪所学校的性课程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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