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功夫就全部端了上来。
姜凡拿起木勺，先舀了一勺胡辣汤，粘，稠，香，里面切的有牛肉片，黄花菜，黑木耳，面筋，还有切碎的粉条，量足。
上面还洒了些香油。
“还是你小子会吃！”熟悉的声音响起，对面就坐下了一人，不是老马还是何人，他冲老张道，“一样的分量，来一份，我不要豆腐脑，甜不拉叽的。”
“头儿，那是餐后甜点。”姜凡笑道，“值夜班了？”
“嗯！”老马露出生无可恋的样子，“奶奶的，我怎么感觉现在还没有以前自在？整天都是事儿，连抠脚丫子的功夫都没了。”
“头儿，吃饭呢！”姜凡一脸嫌弃的样子，看到老马要脱鞋，连忙阻止，“头儿，你要敢脱，信不信我泼你一脸豆腐脑。”
“这是人生一大享受，哼哼，你不懂。”老马露出悻悻之色，最终没有脱下来。
“得了吧！”姜凡撇撇嘴，“你就不怕你的小翠得病？”
“得病？”老马一怔，就反应过来，看着姜凡露出古怪之色，“想不到你小子连这都懂，嘿嘿，小瞧你了。偷偷的尝过鲜了？滋味如何？润吧！”
“打住！”姜凡差点给自己一个嘴巴，连忙转移话题，“头儿，最近情况怎么样？”
老马剥了个茶鸡蛋，一口吞了，差点噎着，拍了拍胸口才道：“一个字，乱！”
“乱？”姜凡皱眉。
“嗯！”老马压低了声音，“这不是内堡出事儿了吗，周围的一些势力感觉有机可趁，就来了不少。还有城内都头的两个儿子接连死在这里，虽没有调查出什么，可也没有善罢甘休，一直派人在这儿明察暗访。白云宗的白英，那妞，咳，那小姑娘你也见过，也一直留在这里。还有黑风寨的余孽想要报仇，菩提子消息传出去后吸引来的等等。唉，总之一个字，就是乱，不然，我怎么连去扣小翠，不，是舔……咳咳！”
越说越乱，他连忙止住了话头。
姜凡差点喷出一口胡辣汤。
显然这老小子，刚才是想他的小翠了，思想发叉，下意识的说出了往昔的上下互动。
口舌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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