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怜看向漆黑的河水，她意识到小女孩和她看到的东西似乎不同。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转过头看向姜怜，眼睛笑成了月牙形状，“姐姐叫我兆晗就好啦，姐姐呢，姐姐叫什么名字？”
姜怜看向小女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丧服，周身没有任何灵力，看上去单纯无害。
她微笑道，“我姓姜，叫我姜姐姐就好。”
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姜怜没有告诉女孩全名。
姜怜和兆晗交谈了起来。
“兆晗，你是怎么过来这边的？”
兆晗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里透着一丝迷茫，“我我……我不记得是怎么来的，只记得阿娘要我一定去西昆仑！”说到这里，兆晗有些激动，
“我从未见过这么大这么大的城池，哇，门口的两个仙鹤有那么高！”
兆晗双手比划着，眼睛里是满满的向往。
姜怜笑道，“那这河水呢，你觉得漂亮吗？”
兆晗头如捣蒜，“当然啦！”
兆晗眼睛如星子一般，“河水波光粼粼，像是撒满了金光！”
姜怜看向划船的老翁，“兆晗，那你觉得这老翁呢，他怎么样？”
兆晗抿抿唇，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姜姐姐，我们当面议人是不是有些不好？不过我觉得老爷爷像是得道的仙人，跟我想象中的仙人一模一样，白衣飘渺道骨仙风！”
完事，她又补上一句，“姐姐也跟我想象中的仙子一模一样！！”
一只巨大的黑乌鸦飞往天际，羽翼铺天盖地而来，它羽毛细腻，一双锐利的爪子搭在云层之上，仿佛是整个阴河的掌控者。
姜怜淡淡看向远方，没有说话，不出她所料的话，兆晗看到的不是乌鸦，而是仙鹤和神鸟。
趁着兆晗被吸引住目光，姜怜起身来到老翁身边。
离近，姜怜能更直观的感受到，老翁仿佛是个活的人皮骷髅。
皮肉紧紧贴在骨架上，仿佛风一吹就会散架。
“老翁，你看到的是什么？乌鸦还是神鸟”姜怜轻声道。
老翁微愣，半响才反应过来姜怜说的是什么？
他干枯的手指指向天空，笑道，“什么乌鸦，什么神鸟，我都没看到，只负责把你们送到对岸去。”
“今年的河浑了些，长了不少水草。”老翁用力的划着船。
看见姜怜站在那里没动，老翁有些诧异，“姑娘怎么不坐回去？是还有疑问。”
姜怜点头，“嗯，有的，上船您还没收钱，这船钱是怎么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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