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羊排我还在让老板帮你烤。”
张铁解释道：“我早饭都没吃，实在是饿了，这羊排我让老板只烤了五分熟，里面还带血丝，你吃了当心拉肚子。”
陈庄一愣，默默收回手，“羊排烤五分熟？”
张铁拿起一根羊排就开始啃，嘴里含湖不清，“我寻思羊肉和牛肉应该差不多，牛肉我以前在特训的时候吃过生的，羊肉再怎么的我觉得五分熟应该也可以吃了吧？”
说着，张铁将自己咬了一口的羊排递给陈庄看，“你看，就表面熟了，巴着骨头的那部分还带着血丝，好东西你可别糟践了。”
陈庄微微皱着眉头问道：“你这样吃确定不会拉肚子？”
张铁笑道：“应该不会，我的肠胃一向不错，除了屎什么都吃过，没事儿！”
陈庄开了一个小玩笑，“其实屎你也可以尝尝。”
张铁哈哈大笑，“滚，你才吃屎！”
就这样，两个人随意的聊着。
吃了两根羊排，张铁微微皱起眉头，端起羊排又站了起来，“糙，我也吃不了，我还是端给老板再烤一会儿，这玩意儿越吃腥味儿越重。”
陈庄瞬间乐了，“你不是除了屎什么都能吃吗？”
张铁没好气道：“这玩意儿比屎还难吃！”
等两个人吃饱喝足，这才来到卖臭豆腐的推车摊位面前。
“臭豆腐，又香又臭的臭豆腐。”
穿着白色背心的中年老板正在卖力的吆喝，看到有两人在他的摊位前停了下来，赶紧笑着问道：“两位老板，吃臭豆腐吗？味道绝对巴适！”
陈庄笑着问道：“老板，你摊位上的臭豆腐一共多少钱？”
中年老板脸上一喜，“老板，您全部都要？”
陈庄点点头，“全都要！”
中年老板赶紧道：“那我看看！”
说完，便开始清点起来。
很快，中年老板就清点完了，“一共是四百二十八块，您是大生意，我把零头给你抹了，只要四百块就行。”
掏出四百块递了过去，陈庄随口问道：“老板贵姓啊？听口音像巴蜀那边的。”
喜滋滋将四百块钱收起来，曹雄笑道：“我是巴蜀峨眉山人，免贵，姓曹！”
陈庄笑道：“原来还是峨眉派的高人！”
“老板，你这可就说错了哦。”
曹雄解释道：“峨眉山不是峨眉派，而是道教中一个很特别的门派。”
盯着曹雄，陈庄笑问道：“那不知道是啦嘛教，j教，还是h教？”
“你……”
曹雄正忙着打包的手一滞，脸上阴晴不定，拱了拱手，“不知是哪里来的同道？”
陈庄笑道：“我们是警察，找你是想帮忙调查一起桉子。”
张铁也是配合的将警官证拿出来递给曹雄看了一眼。
曹雄看到警官证，面上不禁一苦，“警官，给次机会嘛，我上有老，下有小，全家人都靠我养活。”
他是非法过来的，没有居住证，一旦被抓住，就会被遣返回去。
“我们不是来抓你的，是让你配合我们警方调查一起桉子。”
张铁收起警官证，面露严肃，“只要你肯配合，立下大功，我可以向上面申请给你全家都办理暂住证。”
“刚才那四百块钱只是想让你收拾摊子陪我们谈谈，免得你今天没做生意，你们一家人衣食无着。”
陈庄也是在边上唱起了白脸，“态度我们已经拿出来了，怎么选择就看你自己了！”
曹雄面上阴晴不定，看了看陈庄，又看了看张铁，最终无奈叹了口气，“我一直就劝他不要杀人犯法，这下你们都找上门来咯！”
见曹雄的心理防线被攻破，张铁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走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等曹雄收拾好家当，陈庄等人找到一个酒楼，要了一个安静的包间。
华夏人，不论什么事，酒桌上面谈最好。
点了一大桌子菜，因为前面在大排档吃过的缘故，陈庄和张铁都没怎么吃，就是陪着曹雄喝酒。
酒足饭饱，曹雄脸上露出满足，“让你们见笑了，我来港岛这些年，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喝过这么好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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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道：“杀人王犯下的桉子很大，你要是提供有效线索，警方会给你一笔赏金，你可以拿着这笔钱改善你一家人的生活。”
“这……”
一想到自己要出卖同门，曹雄的内心就是一阵挣扎犹豫。
见曹雄又开始陷入内心的挣扎，陈庄让门外的服务员把吃剩的饭菜都撤下去，上了几个下酒小菜，又开了两瓶好酒。
陈庄替曹雄倒了一杯酒，“我们边喝边谈！”
曹雄喝了一口闷酒，说道：“我跟李奎都是h教的弟子，我是他的师兄。”
张铁插了一句嘴，“李奎是杀人王的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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