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顾景琛眼神忍不住看向苏安离开的方向，失神了一瞬。
最近，他猛的安安次数好像越发的频繁了。
甚至有两次，他竟然梦到自己置身于那晚的酒店之中。
陪在他身边的，却不是夏小沫，而是苏安。
梦里，酒店走廊的烟雾和那天一样浓烈。
可不知为什么，他确实能够看清身边的人的脸，确确实实的是他心目中最想念的女人……
而且也许因为相处的时间变长了，他竟然越发的觉得，夏小沫的身上有一股和苏安相同的，沉静的气质……
“顾总，顾总？”
唐泽的声音猛地拉回了顾景琛的思绪。
“嗯？”
顾景琛回过神来，应了一声。
唐泽这才继续说道，“关于明天下午的竞标，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我们……”
唐泽细细的汇报起工作。
顾景琛则是随手抽出一只烟来点燃。
他不爱抽烟，只是思考的时候，喜欢盯着那些飘渺的烟雾。
很快，唐泽汇报完毕。
竞标的事情，他已经带人忙了大半个月，此刻也就是差临门一脚，顾景琛没什么不放心的。
他简单的叮嘱了两句，眼神便再次落回了面前的烟雾上。
记忆也又回到酒店那一晚。
夏小沫惊慌失措喊她的声音。
抓住她手时那股熟悉的味道和感觉……
“啧……”
顾景琛有些不耐烦的皱起了眉。
他讨厌这种思绪不受掌控的感觉。
明知道不该再去想，可好像越是想要规避，就越是控制不住。
唐泽早就看出他最近的心情时好时坏，立刻就警惕了起来，斟酌两秒，这才小心翼翼道，“顾总，我的事已经说完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
他话还没有说完，顾景琛突然便打断道，“等一下。”
唐泽立刻站好，乖乖的等待命令。
可顾景琛只说了三个字，就再次陷入沉默，盯着手中飘散的烟雾，似乎是又陷入了沉思。
唐泽不敢多问，只能在一旁干站着。
半晌——
“唐泽。”
顾景琛终于再次开口。
他随手将手中的烟熄灭，若有所思道，“你有没有觉得……夏小沫，很像一个人？”
“像一个人？”
唐泽一愣。
他不敢贸然回答，思索两秒，这才谨慎的反问道，“顾总觉得，夏助理和您认识的人很像？”
“我在问你。”
顾景琛将问题丢了回去。
唐泽，“……”
这……
他也不敢乱说啊！
顾总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
唐泽屏息凝神，仔细的回忆起和夏小沫从认识到现在的种种，停顿了好半晌，这才回答道，“顾总，我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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