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并不带着任何恶意视线。
‘这片星域的主人么？’
念头刚落下，一声清脆的童声随之在姜玄耳边响起，“我从来没见过你，你是从外边来的？”
音落，一个扎着丸子头，身穿着白色公主裙，大概只有五六岁的乖巧女童就凑到了姜玄跟前。
凑到姜玄身前后，她还皱起了鼻子在姜玄身上嗅了两下，接着有些厌恶地在自己鼻尖挥了挥手，“就是外边来的，身上的气息真难闻，你杀了好多生灵，是坏人。”
“让白灵给你清洗一下吧。”
音落女孩就对着姜玄一挥手，而后有点点白光自她手心浮现，落到了姜玄身上。
姜玄想躲，但也在他想法刚诞生那一刻，他又感觉到了整个世界都在拒绝他躲开的想法。
就好像拒绝女孩的想法，是一个足以让世界都为止愤怒的举动一般。
被世界一阻，姜玄顿时失去了躲避白光的机会。
可等白光落到了身上后，他却又发现白光竟然没有对自己造成任何改变。
随之而来的，还有白灵拍手声，“好了，清洗完成了，现在你身上的气息就好闻多了。”
“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杀死其他生灵么？”
看着女孩眼中露出的好奇，姜玄沉默了一下。
又感觉到自己在没有及时回答她的问题以后世界开始慢慢对自己露出恶意，索性叹了一口气后开口道：
“因为我不杀别人，别人就会杀我，甚至不只是杀我，还会杀我亲朋好友，师门弟子，甚至奴役我一界百姓。”
“所以我只能杀别人。”
白灵闻言有些不开心的嘟了嘟嘴巴，“外边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就知道打打杀杀，一点都不好。”
说完她又看向了姜玄，“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记得让灵灵隐藏了世界坐标啊，你是怎么进来的？”
白灵话音一落，一只憨态可掬的小白熊就出现在她身前，嗷嗷叫了两声后就跳到了她的怀里。
见到那小白熊，姜玄顿时收缩了一下瞳孔。
这分明就是天道，也可以说是世界意志的化身。
而且要是他没看错，这小白熊跟神州天道所显化的金鱼是同一个层次的。
“又一个不被人所知的无上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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