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这鱼不好保存，还是先过磅再拉到厂里的冷库再说吧。”杨敛说道。
“对，对，过磅！”杨厂长说道。
车队本身就是带着磅来的，当场过磅，这一次足足有六万三千多斤。
“杨厂长，李副厂长，这次就按六万斤来算吧。”杨敛开口说道。
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顿时秒懂，多出来的自然由他们两位领导分配，杨厂长为人是比较正直，但他也不是傻子。杨厂长和李副厂长对视了一眼后，便含糊其辞地说道：“小杨，我给你开个条子，你先去财务领钱吧。”
杨厂长当即开了张条子，并签上自己的名字并盖上章，条子上写的是六万斤，只不过，杨厂长也比较聪明，非要李副厂长也签字，李副厂长有些傻眼，这种事情应该私下里单独说啊，怎么能在大面上说呢。
不过，李副厂长见杨厂长签字了，也跟着签了字，反正是心照不宣的事情，有好处大家都有份嘛。
杨敛拿着条子直奔厂里财务室，在下班前将钱领了出来。回到四合院后，杨敛便领着聋老太太挨家挨户地还钱，一手交钱，一手将欠条，双方确认无误后，杨敛当场烧毁欠条。
四合院里的人欣喜若狂，纷纷感谢杨敛，自己啥也没干，严重点就是被恐吓一番，就得到了一百块钱，怎么能不欣喜若狂。这可是一百块钱呐，省吃俭用的话，就能让一家人活个大半年。
像阎家这样的，能活的更长。聋老太太听到大家感谢杨敛心中不由得气急，这钱可是自己用家传宝贝换来的，是自己的钱啊，跟杨敛没有半点关系啊。
“老太太，咱们两清了。”杨敛将剩下的钱塞到聋老太太手中后说道，然后，不等聋老太太说话便扬长而去。
杨敛并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娄晓娥家。到了娄晓娥家外，杨敛手一翻，两条二十来斤左右的鱼出现在手中，杨敛提着鱼便进了娄家。
“小杨来了啊，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娄父笑道。
“这不给轧钢厂采购了一些鱼，自己留了一点，给娄董和娥子送来，让你们尝尝鲜。”杨敛说道。
娄父和娄母听到杨敛喊自己的女儿为“娥子”，便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随后，娄父说道：“小杨还没吃饭吧，那就在家里吃吧，正好尝尝你弄来的鱼。”
“好！那就让雨水来做吧，雨水做鱼可是很拿手的。”杨敛说道。
“好，那就让雨水来，我给她打下手。”娄母笑着说道，然后叫来娄晓娥和何雨水。
何雨水跟着娄母去了厨房，现在娄父已经将厨师、家丁之类的都打发走了，要想吃饭只能自己做，何雨水的到来算是填补了厨师空缺的空白，娄晓娥一家是真心欢迎何雨水来他们家。
“你怎么满身鱼腥味？我带你去洗澡。”娄晓娥一脸嫌弃地说道。
“去吧，去吧。”娄父挥了挥手说道。
娄晓娥立即带着杨敛去洗澡，杨敛也不客气，便跟着娄晓娥去浴室。这个时代在家中能有独立的浴室已经相当不容易了，但在杨敛看来却是稀松平常的事，娄晓娥并未从杨敛脸上看到任何惊讶的表情。
只不过，娄晓娥接下来惊讶了，因为杨敛一把将娄晓娥拽进了浴室。
“这是我家。”娄晓娥挣扎着说道。
“我知道这是你家。”杨敛却不为所动。
娄晓娥最终拗不过杨敛。
娄母给何雨水打完下手后便悄悄地回到了客厅，对着娄父意有所指地说道：“他俩？”
“孩子的事情你不要管。再说，我们马上要离开这里了，小杨在，对我们有很大的好处，起码安全方面不用担心。”娄父说道。
娄母便点了点头。娄父娄母这种人是商人，一切从利益角度出发，且他们对现实有着更深刻地认识，明白社会的本质，对这种事情根本不反对。至于许大茂，娄父和娄母连提的心思都没有。
众人齐坐在饭桌上，吃完何雨水做的水煮鱼和松鼠鱼后，对何雨水的手艺赞不绝口。娄母、娄晓娥和何雨水在闲聊着。
娄父则是随意地说道：“小杨，来我的书房一趟，咱们书房聊。”
到了书房，娄父关好门，待杨敛坐下，娄父从书桌下拿出一个箱子说道：“现在的市场价是二百四十元一条小黄鱼，但你也知道，咱们走的不是市场价，而且为了安全，这中间还有各种的人情往来，你懂的……”
“上次你给我两万块钱，我只能给你弄到这些。”娄父说完，将箱子打开，六十根金灿灿的大黄鱼出现在杨敛手中。
“好家伙，近乎翻了一半啊。”杨敛心中暗想，不过，杨敛也明白，非常时期，非常价格，娄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套现已经不容易了。
“这是雨水在这里的住宿费和伙食费。”杨敛说完，从箱子里拿出五根大黄鱼递给娄父，然后手一抹，箱子连同大黄鱼一齐消失在娄父的眼前，只留下桌子上的五根大黄鱼。
娄父顿时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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