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还是第一次见史金波破例。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这让他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论文使得史金波教授破例了，打破了自己的规矩，拉下脸皮来亲自打电话安排其他人。
“给个准信儿，到底能不能。”
老程叹道：“能。”
“你都这样说话了，我还怎么好意思拒绝。”
“发过来，我看一下。”
史金波哼了一声：“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论文水平很高，是你赚到了。”
老程愕然，小老头还傲娇起来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论文？
大约过了五分钟之后，老程就看到了论文。
首先他注意到了名字。
林辰，北河大学。
他脑海中仔细的想了想，没有印象，应该不是史金波老师的学生。
所以说，应该不是以权谋私。
那这么看来，这篇论文真的有很高的水准了。
否则史金波不会如此的表现。
他没有把论文和林辰联系起来。
作为一位审稿人，每天看大量的投稿人，同名同姓的十分常见，甚至一个学校的几位老师名字都会一样。
怀着一种期待的感觉，他开始阅读起来，想见识一下让史金波教授推崇的论文。
行文有些青涩。
在一些小的基础点方面，使用西夏学的专业术语有极小的瑕疵，问题不大。
阅读完之后，他的眼睛也变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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