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车上还有杨芊芊这个大灯泡存在，苏浩和袁雯雯总算结束了无情的虐狗行为。
苏浩瞥了杨芊芊一眼，调侃道：“对了，我来的时候吕克·贝松还跟我吐槽呢，你这个助理导演太不靠谱了。怎么说走就走了。”
“啊？”杨芊芊瞬间慌了：“我走之前明明跟吕克·贝松的助手解释过了啊。”
“是吗？”苏浩：“但是吕克·贝松跟我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以前认为华夏电影人都很敬业，现在发现也不全是如此。”
一个人“抹黑”整个华夏电影人，杨芊芊紧张得话都不会说了。
袁雯雯嗔怪地瞪了苏浩一眼：“芊芊，别听他乱说，他在逗你呢。”
杨芊芊一脸紧张地看着苏浩，问道：“苏老师，是吗？”
“嗯。”苏浩强忍着笑说道：“吕克·贝松确实没说什么，但是你从我的剧组走了都不跟我打个招呼我真的很生气！”
杨芊芊：“可是那段时间苏老师你一直不在剧组，我……”
“好了好了，跟你开玩笑呢，别紧张。”苏浩：“孔总和其他人已经在公司等着我们了。对了，芊芊你为这部电影找好制片人了吗？”
杨芊芊摇摇头：“没有。”
袁雯雯：“拍摄计划审核通过之后会让公司给她派一个制片人。”
苏浩点点头，心说杨芊芊也该独立了。
几人直接来到了公司，孔心茹已经等在会议室里了。
这部电影计划是制片公司独立之后新发起的第一项电影制作计划，孔心茹十分重视。
公司的核心人员几乎都参与进来。
面对这么大的场面杨芊芊多少有些紧张，她蹑手蹑脚地打开计划书。
孔心茹见状脸上有些担忧。
她打断了杨芊芊的介绍，问道：“所以这部新片将由你独立完成吗？”
“没错。”杨芊芊：“我的师父只会在准备阶段给我一些指导。”
闻言，孔心茹欲言又止。
她冲苏浩问道：“苏总，这个续集的前部是你制作的。续集……”
苏浩摊开手：“早在第一部的时候我就说了后续的续集我不会插手。这部电影制作难度又不大。公司有那么多制片人，你随便委派一个不就行了嘛。”
孔心茹面有难色。
这部电影难度确实不高，也有前作当模板，但是杨芊芊这个样子实在让人很难对她有信心。
可是孔心茹又不能当着杨芊芊的面说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让你师父参与，否则我不能批准这个拍摄计划吧。
“好的，杨导，你的拍摄计划我们会认真审核的。你回去等结果吧。”
杨芊芊点点头，完全没多想。
苏浩和袁雯雯虽然明白怎么回事但也没有拆穿。
果不其然，苏浩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孔心茹喊住了他：“苏总，你也留下来参与讨论吧。”
苏浩无奈的点点头，他冲袁雯雯说道：“你跟芊芊先回去吧。”
当事人不在场很多话就可以直接说出来了。
孔心茹毫不隐瞒表达了自己的担忧：“苏总，你真的认为杨芊芊可以独立完成这部电影的拍摄吗？据我所知第一部完全是你跟袁导手把手帮她拍完的。”
“你这说法不太对。”苏浩：“准确来说第一部是在我跟袁导的指导下完成的。那部电影的导演依然是芊芊无疑。”
孔心茹：“苏总，你应该了解我的顾虑。这个系列的前作市场反馈非常好，第二部公司也打算作为重点项目来投资，但是……”
“说来说去你还是担心杨芊芊能否挑起导演的担子是吧？”
孔心茹点点头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她问道：“我就一个问题，如果杨芊芊在执导的时候遇到问题你或者袁导会协助她吗？”
“不会。”苏浩打破了孔心茹心中仅存的幻想：“如果我们打算协助的话就会挂个指导或者顾问的头衔。但是我们并没有挂任何职务，孔总你在决策的时候就不应该将我们俩的因素纳入进去。”
孔心茹这下犯难了。
苏浩：“要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不急。”孔心茹喊住苏浩：“苏总你就以制片公司负责人的身份参与这部电影的审核吧。”
苏浩点点头。
孔心茹深吸了一口气，对众人说道：“你们也了解情况了。这是一个非常有潜力的系列，投资回报也值得期待。现在唯一的不确定因素就是杨导的个人能力是否能完成……”
孔心茹就像苏浩说的那样，完全不考虑苏浩和袁雯雯这个因素讨论起这部电影的拍摄计划。
其他人也各自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有人认为导演对一部电影的成败太重要了，这个系列应该交给更成熟的导演负责。
也有人表示杨芊芊才是最了解这个系列的人，其他导演恐怕很难掌控歌舞片这个陌生的题材。
这部电影肯定是要投资的。
讨论慢慢转入了如何确保拍摄能够顺利进行。
孔心茹：“所以大家的意思还是让杨导来担任导演，但是要为她找一个靠谱的制片人协助，是吧？”
众人点点头，肯定了这个方案。
“那今天就这样吧。”孔心茹：“制片部研究研究杨导提交的拍摄计划，看看有什么要补充、修改的地方。明天下午再开会具体讨论一下。”
会议结束，孔心茹揉了揉脑袋：“苏少，你真的给我出了个难题。这个系列如果运作得好可能成为一头稳定的‘现金奶牛’。但是你跟雯雯就不能再帮杨芊芊一次嘛。可以等下一部的时候再让她独立拍摄啊！”
“相信我，如果这一次我跟雯雯帮了忙，下一部筹备的时候你还会提出同样的要求。”苏浩：“除非杨芊芊独立拍摄出了一部电影证明了自己，否则你永远没办法完全放心她。万事总有个开始。是不是这个道理？”
孔心茹无奈地点点头。
只是这个系列对新成立的制片公司来说非常重要，孔心茹不容有失。
考虑良久，孔心茹最终下定决心：“苏少，这部电影我要亲自担任制片人。”
苏浩瞪大眼睛瞅着孔心茹：“你确定？”
孔心茹嘴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不过我也是第一次当制片人。要是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向苏少你求教你可得不良赐教。”
苏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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