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你也要被弄死。”陈婉莹违心地道。
方卓轻笑道：“我只是说资本家会被弄死，我又不是资本家，而是企业家！企业家和资本家有本质的区别，前者具备强烈的荣辱感和社会责任心！我们发展的目的，不是为了收敛财富，而是为了整个社会造福！”
“真是……把自己说得那么高大上。”陈婉莹虽然嘴巴上这么说，但是心里面却是对方卓的话十分信服。
别的不说，方卓这天赋，完全可以大学去学金融的，但是他没有，而是选择了一看就是穷苦人或者没办法的人才会去的农业。
如果是去学的农业研究生，或许还可以认为是为了所谓的学历，但是他这可是本科啊，高中的时候谁会去学农业相关知识？
上了大学，能不学的不都是基本不去学吗？
偏偏方卓就这么做了，这么一个有天赋的人，心里却依然惦记着广大的农民生活，也许只有这样的人才能说出这样的话而不会被质疑吧？
“那你说，最重要的是什么？”陈婉莹问道。
“最重要的就是人面，情面，场面。”方卓轻笑道。
陈婉莹脑袋歪了一下道：“这不是那个黑帮头子说的话吗？”
“哈哈，算是吧，虽然那不是一个好东西，但是坏人也是有哲学的，不然就做不到最大的坏人。”方卓笑道。
“我们的百货超市即将开业了，到时候有上面的大人物们来帮我们撑场子，那自然就是人面了，你说这算不算收获？”
“算是吧……”陈婉莹点点头，确实不能否认。
“然后便是我们之前做的事情，算是发动清河县的人帮失业下岗工人再就业的事情，这绝对是好事，虽然收益的才只有五百多个人，但是清河县的人真的就完全不会有触动吗？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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