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捂着胸口，下意识看了一眼树下的叶凡，眼神深处满是惊愕。
“这……”
云裳有些为难。
她确实知道。
可是，叶凡是那位炼丹师的弟子。
若是她将这件事告诉齐柔，惹得齐柔也想和那位炼丹师争夺叶凡这位天骄。
那她云裳……岂不是会被那位炼丹师厌恶？
齐柔看云裳表情不对，猜测云裳是有什么顾忌，连忙道：“您放心，我们不会泄露出去，我只是想知道，测验石释放红色光芒，到底是什么意思而已。”
云裳咽了下口水，艰难道：“这……”
云怒看出云裳的顾忌，小声道：“小姐，那位先生不像是心胸狭隘的人，再说，小姐您只是将测验石的事情分享给这两位导师而已，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
云裳闻言，这才放下心。
“其实，测验石测验的不仅是修为，还有资质。”
云裳冷静了片刻，娓娓道来：“我也是听说，是真是假，不好评判，二位只当是个故事就好。”
齐柔和齐庸对视一眼。
他们都是聪明人，自然知道云裳口中的“故事”，基本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
但他们都没有拆穿，而是跟着点头。
“测验石散发的白光，说明此人资质一般。”
“黄色光芒，资质中等。”
“绿色光芒，则是资质上佳。”
“至于赤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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