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么一天，我小狐狸就可以不用听老祖宗的话了。”
“到那时候……”
【到那时候，你想做什么。】
杨凡也想知道，这小狐狸日后，想做什么。
“到那时候，有了祖师爷爷的关照，我想干坏事就干坏事。”
“谁惹了我，我会先好生戏弄一番，然后再把她给吃了。”
狐妖妲己一边看着远处的子莺公主，一边高兴地歪歪想着，口水都流了下来。
杨凡震惊。
他总算知道了这小狐狸的算盘。
不过像这种小妖，没有受过教育，不知道吃人是犯法的，一点也不出奇。
【那子莺公主那么漂亮，吃起来一定很美味吧。】
杨凡故意引导。
“祖师爷爷，您吃过长公主那样的美人嘛？”
妲己越说越亢奋，隐隐有暴露出原本的狐狸面貌的征兆。
杨凡看到妲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妖性了，他不想横生枝节，只好跳到妲己脸上，往她嘴里吹了一口气仙气，压制住了她的妖性。
妲己冷静下来后，摸了摸小嘴唇，一副有点意外的高兴模样。
“师祖爷爷，刚才算是主动亲了我吧？”
【你滚。】
杨凡一只小爪爪啪的一声轻轻拍在妲己脸上，随后一跃而下，回到那圆圆的软床上面。
【你刚才差点就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老子是在帮你。】
【以后自己可要当心一点，不要在别人面前露出了本性。】
“祖师爷爷教训的是，妲己无以为报……不如晚上就让我来侍候您吧？”
妲己的身子又妖艳地晃了起来。
【胡闹。】
杨凡啪啪啪地用小爪捶打妲己的身子。
妲己闷哼了几声，这才变得老实了一些。
看在之前那么卖力的份上，杨凡打算提醒一下她。
【小狐狸，你最好以后都断绝了吃人的心思，否则迟早会被被道行高深的人类追杀，最后掉脑袋的。】
狐妲己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师祖爷爷，妲己要是真的有一天被人类砍了脑袋，你一定能给妲己接回去吧？”
听到这一句，杨凡忍不住白了一眼。
脑海里也不禁想起过去看到封神榜电视剧里，妲己最后被姜子牙砍去脑袋的情景。
这可怜的妖狐在那原着里，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告诉她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她的所作所为虽然最后看上去有点过分残忍，但只要站在她的角度上去看这世界，也不过只是遵从了一只妖怪的本性。
如果那时候，有人告诉她做这些事的严重后果，那想必她也不会如此放肆，犯下这么多人神共愤的罪业来。
所以，也许不是妲己坏，而只自始至终，都没人在一旁告诉她，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她只是一只小狐狸，根本不懂人族和神仙们定下的规矩！
就像刚才她看向子莺公主，想要吃掉人家一样，在她看来不过就是自然界里的弱肉强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祖师爷爷，你怎么不说话了，难道你也救不了妲己嘛？”
小狐狸精见杨凡久久不传话过来，她有点失望地努了努小嘴。
【小狐狸，等日后，有空我教你一套金刚不坏神通，到时候谁都别想砍下你的脑袋。】
除了教会小狐狸自保的手段外，杨凡又多了一个想法，那就是要教会这只小狐狸这世间的诸多规矩，不让她再重蹈覆辙。
妲己并不知道杨凡心中所想，只是单纯听到师祖爷爷要教自己以身金刚不坏的神通。
但她已经巴不得以身相许，作为感谢了。
“师祖爷爷，我就知道，你嘴上虽然说着不要，但其实你还是想得到妲己的。”
妲己高兴，抱起黄毛球就是一顿狂亲。
【小狐狸没脸没皮的，真不知道羞耻。】
妲己被说，反而亲得更起劲了。
五条腿都吸溜了一遍。
杨凡也懒得阻止这色胚狐狸妹子，任由她胡作非为。
一段时间后……
那边的子莺长公主已经将黄金尿一层层涂抹到大腿侧的胎记上。
她的周围被宫女里里外外围了三重，以防止有外人看见这种不雅的事情。
“长公主，这样可如何沐浴净身？”
一名拿着洗漱工具的宫女支支吾吾地问道。
子莺公主瞪了一眼那宫女。
“再等一会儿，吸收完毕应该就没问题了。”
子莺公主又皱着眉头看向那胎记。
此刻她的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异味。
那味道自然是黄毛球的。
“这胎记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完全消退？”
子莺公主又看向那名丰腴的少妇。
“回禀长公主，民女当时早晚各使用了一遍，大概一个月后便看不到胎记的痕迹了。”
少妇一脸期待地看向这位公主。
子莺知道她在期待什么。
祖庙不能沾血，更不能杀生，所以这里是绝对安全的地方。
这妇女是在等着长公主的打赏，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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