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至于是聂小倩宁采臣成就了王祖贤张国荣还是张国荣王祖贤成就了聂小倩宁采臣，这个晨阳就无从考证了。
但可以肯定的是，《聊斋之小倩》出来以后，那些曾经觉得他写灵异小说很不走心的读者很快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这个故事很感人，人与鬼爱情既让大家看到了灵异的另一种写法外，同时还为言情小说指了条明路。
不过，在另一派的眼中，这些梗并不能说服他们。
所以很快就出现了“《聊斋之小倩》除了保持一贯的烂文笔之外，还加入了狗血的言情故事妄图吸引女读者。”这样尖锐的评论。
最终，那些看不下眼的读者们总结道，“晨阳已江郎才尽，未来的每一篇灵异故事没有最烂只有更烂，请我们拭目以待！”
虽然双方争执不下，但也有例外。
比如，现如今华夏胡北的著名景点“兰若寺”就因此出名。
在很多人慕名而来的同时，更多的人则是选择半夜在寺外大喊小倩的名讳，甚至还因此有人cosplay小倩、宁采臣、黑山老妖、燕赤霞等人物，结果引来无数的尖叫声。
无奈之下，胡北旅游局在官方旅游微播以及网站上开始呼吁大家保持素质，切莫在半夜骚扰，同时还声明了寺中除了古人流传下来的遗迹外，并没有什么女鬼，也没有什么书生，最重要的是，没有燕赤霞，没有黑山老妖，更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妖精会”，请大家保持淡定。
看到一方旅游局竟然因为一篇小说需要在公众平台上以呼吁的形式来维持秩序，华夏各大官方媒体都纷纷表示同情并伸出了自己的援助之手，转发的转发，点评的点评。
于是，在《聊斋之小倩》与大家见面不到一周的时间里，“夜说心语故事会”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登上了以人民日报为首的各大华夏现有官方媒体报社杂志的新闻头版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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