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吏望着秦川，思绪莫名来到千万年前。
当时他和须云是圣地一名佛祖底下弟子，日常负责打理圣地的油灯。
他记得很清楚，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圣地来了一名仙域的仙帝。
那一天，圣地里所有佛帝一同过去迎接，场面空前绝后。
须吏和须云当时就非常好奇，这个仙帝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圣地这般兴师动众。
在往常，也有仙帝过来，但场面没有和今天这样。
很快，圣地那些佛帝回来了。
在这些佛帝中，多了一个身着粗衣的光头大汉。
这个光头大汉和众佛帝谈笑风生，聊的十分愉快。
众佛帝也是众星捧月一般围绕着他，态度十分恭敬。
“难道他就是仙帝？”须吏见那光头大汉看着有点天然呆，没有一点仙帝气质。
随后，众佛帝与他光头大汉一一入座。
圣地佛主讲话后，须吏和须云这才相信。
原来这光头大汉叫做真武仙帝，本名为真武玉琦。
真武仙帝当时在仙域早已经是名震一方。
仙域内的帝境强者都已被他挑战了好几遍，确立了无敌之位。
因为仙域众仙帝不愿跟他交手，真武仙帝便前往了佛界。
一直以来，佛界与仙域交流不是特别频繁。
真武仙帝在仙域虽然很出名，但在佛界也只有少数人听说过。
真武仙帝没有什么架子，穿着打扮也很普通，完全看不出是一名仙帝。
须吏和须云记得，真武仙帝不会用本帝自称，而是用本名，以玉琦为自称。
在圣地那段时间，他俩还与真武仙帝聊过几句，请教过一些关于练体修炼上的问题。
后来，真武仙帝与圣地众佛交流修行心得，并挑战了一些佛帝，而且是全胜。
须吏和须云目睹了整个过程。
真武仙帝展现出来的实力深深震撼住了他们，令他们永生难忘。
尤其是真武仙帝自创的武法神通《真武三十六式》，让圣地众佛望洋兴叹，自叹不如。
现如今，秦川表现出来的动作还有呼吸方式，与那《真武三十六式》特别想象。
须吏和须云瞪大眼睛，彼此看了一眼，似乎有了答桉。
须吏看向秦川，嘴唇抽动，开口问道：“真…真武仙帝是你什么人？”
秦川一脸认真：“他呀！是贫道师兄。”
须吏闻言，眼睛瞪的更大了。
不过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
真武仙帝是各种人物，能与他做师兄弟肯定也是仙帝级别。
再说了，面前这个青年这般年轻，修炼五百年都没有，真武仙帝怎么可能是他师兄。
须吏推测，他应该是修炼了真武仙帝的《真武三十六式》。
据他所知，《真武三十六式》作为真武仙帝的绝学并没有对外传授。
在仙域各大拍卖行都有售卖。
可千万年来，修炼到入门的人才凤毛麟角，更别说学会一招半式。
不过，须吏见秦川这架势和整体散发的气势，应该不像是徒有其表。
“须云，我怀疑这小子是得到了真武仙帝的真传，我们也不要再隐藏了。”须吏郑重道。
须云点点头。
他俩各自祭出一件金刚杵。
金刚杵是佛修的标配，基本上所有佛修都有这件法宝。
在佛门中，金刚杵象征不灭和坚固，无坚不摧，能击破各种物质，摧毁一切。
须吏和须云二人的金刚杵表面布满铭文，而且还有许多奇怪的图桉。
其中最关键一点，他们的金刚杵没有一点佛门圣洁之气，反而透着邪恶。
在他们把金刚杵祭出来的那一刻，莫名出现鬼哭狼嚎的声音。
秦川扫视了一眼，神情大变。
他看到了成片的尸山骸骨，无数孩童的冤魂。
须吏和须云快速念经。
那金刚杵盘旋在他们头顶并闪耀深褐色的光晕。
约莫两个呼吸，须吏和须云大手一拍，嘴里大喊着什么。
那两把金刚杵停止了转动，缓缓地没进了须吏和须云两法相身体内。
刹那间，须吏和须云二人神情变得狰狞，就像是魔鬼一般。
他俩的皮肤变得暗沉，渐渐地转为紫青色。
一身肥肉像是真空袋一样被抽走了空气全都转化成了肌肉。
与此同时，他俩身上的气势有了改变，浑身散发出昏暗的烟气。
看见他俩的变化，秦川童孔一缩，道：“魔修！”
他与魔修对过线，对魔修的气息再清楚不过了。
须吏和须云完成变化后，整体气势有了翻天地覆得变化，浑身上下弥漫乌烟瘴气，邪恶无比。
秦川一脸凝重，沉声问道：
“你们二人是佛还是魔！”
须吏道：“自古以来，魔佛本就是一家。
因此，我们即是佛也是魔。”
他说话声音彷佛从地底深处而来，浑厚且粗犷，让人不寒而栗。
秦川不了解佛门，也不想了解。
现在他要做的，是要除去这两个十恶不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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