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秦卿卿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悬拖进了通道口的阴影中，他半个身子压了过来，她未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他们俩都忙，两天没见了。
白悬平息了气息，抚弄着她的头发，才有闲心问：“你刚才想说什么？”
秦卿卿指了指旁边，门口，一个女孩儿静静地站着，一种尴尬的气息环绕着她。
白悬：“……”
“我想说，不是为了见你，乐清在这儿。”
白悬伸手虚握成拳，在鼻尖轻轻咳嗽了一声，一副兄长的沉稳架势，“乐清，今天正好一起回我家吧，我妈也一直念叨着你。”
齐乐清缓缓地点头：“哦，好。”
“我去外面等你们。”齐乐清说完就走了。
秦卿卿嘀咕了一秒钟，奇了怪了，之前乐清不是很喜欢白悬吗？
对于他们的到来，金阿姨不止是高兴，简直喜极而泣。
秦卿卿觉得，金阿姨好像什么都知道，但是什么都看破不说破。齐乐清仅仅是不自在了片刻，就被金阿姨投喂得恢复了曾经暂住时的亲昵。
晚上，秦卿卿无视白悬炯炯有神的瞩目，跟齐乐清发出了同床邀请。
上一次和齐乐清在同一张床上睡觉，还要追溯到《红玫瑰之死》首映之前，现在想来，恍若隔世。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略微的尴尬，自然不会有什么姐妹夜话时间。
秦卿卿也不心急，她们未来的日子还长。
关上灯，秦卿卿正要入睡，齐乐清突然侧过身问：“在你心里，我哥哥重要，还是白悬哥重要？”
秦卿卿一愣，随即想到，齐乐清应该是看到了今天她和白悬……拥吻，脑瓜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想说，她和齐知临是挚友。
可是齐知临的离世，让她哪怕一句撇清干系的话都说不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沉默着。
过了很久，秦卿卿又听见齐乐清说：“卿卿……姐，我觉得哥是喜欢你的。”
“你记不记得，在你定下来演《红玫瑰之死》前，你忙着试镜，我哥带我去临市玩了两天。”
秦卿卿记得，齐知临问过她要不要一起去，可是当时于澜虽然心属意她，还是有很多阻碍，秦卿卿满心满眼都是怎么能拿下女主角，根本没心思出游，自然也没跟他们一起去。
“他唯一买的礼物就是一封信，给你的信。”
“我没收到。”
齐乐清说：“这可能就是命运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齐乐清睡着了。
秦卿卿睡不着，她刚才不敢动，怕影响齐乐清的睡眠，此时蹑手蹑脚地下了床，走出卧室。
廊厅只开了几个夜灯，她刚舒了一口气，斜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揽了过去。
另一个卧室的门关上了。
秦卿卿的心怦怦直跳，“你吓我一跳。”
“乐清睡了？”
“嗯，她还打呼噜呢，特别可爱。”
白悬：“……”
白悬：“乐清的事到现在才大白，有我的责任，我曾经为你找到她，却没想到要了解她的从前——”
秦卿卿捂住了他的嘴，“说好不过度自责的。”
她目光潋滟，“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往后只说未来。”
白悬不由问：“未来？”
“对，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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