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让不让云龙兄弟试，还得你来拿主意。”
“哼！”
牛德建冷哼，“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们也敢信任，真是糊涂！糊涂！”
“立文，云龙小兄弟，对不起。”
柳东来一脸歉意的说道：“我还想多陪娟儿些日子。”
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那行吧，东来，你好好陪陪冯娟，我送云龙兄弟回去。”
沈立文叹了口气，很内疚的看向了张云龙，“云龙兄弟，真的对不起了。”
“无妨。”
张云龙眉头一挑，看了边上满脸得意的牛德建一眼，什么也没说，转头朝着屋外走去。
他总觉得牛德建这个人有点不对劲儿。
不过，既然柳东来都这个意思了。
他自然也不会去舔着一张脸求着给人家治病。
即便这个人是城主。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话。
到了家，张云龙刚打算进家，沈立文追了上来。
他心里挺难受的，“云龙兄弟，牛德建就那个德行，你别往心里去。”
“今天的事情，真的对不起了，是我……”
张云龙笑了笑，“沈局长，柳东来这个城主，他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是他三生有幸。”
“他妻子有他这样的丈夫，或许也是幸运吧。”
“其实，生老病死，人生常态，意外无常，或有天意操纵。”
“云龙兄弟。”
沈立文毕竟也是摸爬滚打的了一辈子的人精，哪里听不出张云龙话里有话。
而且他的脑子突然冒出了张云龙之前说的那句话，有外因导致。
连忙再次说道：“今天这冯娟的病，云龙兄弟是不是看出些什么不同来？”
张云龙想了想，说：“如果我推测的不错，那城主夫人年轻之时自然流产过一次，到现在一直未能生育。”
“而城主夫人在从十年前开始，身体就开始出现不适，只是一直检查不出来什么毛病。”
“直到后来，能检出病因的时候，已经是突发的乳腺癌晚期。”
嘶！
沈立文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张云龙说的竟然丝毫不差！
“云龙兄弟好本事！”沈立文震撼的说道：“只可惜柳东来这个傻小子有眼无珠，被一叶障目，竟认不出泰山！”
说着，沈立文多年办案经验让他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对了，云龙兄弟突然说此话，是看出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了吗？”
张云龙淡然一笑，“城主夫人的病，事在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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