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唇冷冷吐出八个字:“没有处分,起码通报!”
这话一出,李利星瞪着她,悄悄眯起眼,怨恨一闪而过。
组长皱起眉头,满脸不赞同:“这事捅了出去谁的脸上有光?”
迎上那双裹着领导威严的眼睛,时怛沉默地看着他。
半晌,他在那双眼神下无奈地叹息:“时怛,只要你息事宁人,节目组答应给你一个嘉宾名额,只要你想让他上你的时间段,官方出面请他来,一年内有效。”
为什么组长这么护着李利星,这里头只他们三个心知肚明。
或者说组长未必真心相护,可若是真的处分通报,副台长必然出面。
有时候她真觉得这世道的规则恶心透了!
可悲的是她永远敌不过,学生生涯是,今时今刻,依然是。
人散了,一场闹剧观众都下场,压抑的室内只剩下两名主角,但这压抑并非不是归于平静。
“你可真是好样的。”李利星的话是从齿缝里迸出的,说完这一句,便从她身后的椅子擦过。
面无表情地起身,时怛拿起桌上的文件,长手一扫,那文件啪地砸到李利星的后脖,锋利的纸张割破她的皮肤,她捂着脖子吃痛回头,不敢置信地瞪着始作俑者。
文件顺着她的身体掉到冰冷的地面,发出啪地响亮的一声。
李利星气疯了,后槽牙磨得咯吱作响:“你疯了?”
“我没有一个好爸爸,但咱俩试一试疯起来,谁比谁更豁得出去!”
双拳握紧,用力到关节泛白,她几乎恨不得冲上去跟她厮打在一起,可是她的身份不允许,她的高傲不允许!
这一次,两人算是正式撕破脸,更为贴切地说,李利星不会再在人前对她摆出那张友善的面具。
嘉宾名单递交上去的当天下午,组长便跟上面的人开了一个小会,第一个反映的问题便是早上李利星文案盗窃的事,如他所料,领导并不愿声张,只斥了他几声管理好下面的人,便不多说什么。
第二个问题便是敲定主题嘉宾,三集的嘉宾都为不同的人,一位是时下在全网大火的悬疑漫画家,作品在国内出版过简繁体,并连续两个月荣登畅销榜前十;
一位是二线演员,年仅三十,二十二岁方出道,从出道至今已拍摄过七部恐怖题材类影片,但28岁才跃升二线,在演艺圈算是大器晚成,口碑人气虽不是顶流,起码也是中上的。
最后一位,组长将查来的资料推到领导的跟前:“这位职业很特别,我网上查了一下,刚到30岁,成绩已经很杰出。”
领导翻开文件,上头详细地记录着这位人选的资料,但头像框一栏是空白的。
他的目光停在职业一格,诧异挑眉:“法医?”
组长点头:“入行时间长,破获过许多大小案子,相信所见所闻一定异常广泛。”
视线在资料上面游览,领导认同地点头:“法医跟案件是紧密贴合的,单凭这一个职业也能让听众产生兴趣,我们再加以宣传,收听率会大大提高。”
当李利星得知解宋答应要上时怛直播的时间段时,除了错愕,随之而来便是浪潮一般的妒恨——这样的结果,分明是在打她的脸!
时怛跟晟哥特意在门口迎接解宋的到来,他的车开到大门,由晟哥交代人给停好,二人先领着他到化妆间做妆发。
“电台也需要化妆?”
嘉宾是有专门的化妆师的,其他人都是从生疏到熟练,并且也不用非常正式,所以大多数都是自己下手。
此时时怛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游刃有余地在为自己编发,听了他的话,给他解释:“基本上都要,表示对节目重视。”
他也不知想到什么,干净的眼眸忽地掠过一缕淡淡的笑意,被时怛从镜面捕捉到:“笑什么?”
化妆师正在给他吹发型,他头发向来剪得很短,这两个月因为太忙导致没有修剪过,做起来有了多一点的选择。
“我以前会以为镜头看不到的直播间里,大家可能穿着睡衣也不一定。”
“大法医,这个你没猜错。”另一边在打高光的怀音接话:”有一次时怛感冒吃了药,睡得天昏地暗,我们是夺命call才把她call醒的,当晚她是穿着拖鞋睡衣完整地把直播结束,整个形象那叫一个不修边幅。”
他脑补了那串专业的声音与她穿着睡衣做直播的对照图,含笑的眼睛透过镜子朝她看去。
当事人视线与他撞上,又装着若无其事地错开,脸上有被人拆穿的一丝不自在。
说实话,那是她职业生涯中最没有形象的一次,直播倒没什么,丢脸的是在整个电视台穿过,各个部门的人掩嘴偷笑那当下。
许是为了缓解她的尴尬,他自然地将话题转移:“我没直播过,有没有什么注意事项?”
“也没有太需要注意的,如果你有任何觉得不方便或者不知道怎么回答的问题,可以抛给我们,需要帮助就打手势或者写在纸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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