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感觉，如果是钟际的话，哪怕一个班的战士一拥而上，恐怕也制不住他。”孔意道。
高兵一下沉默了。他在想，他在回忆当时被钟际袭裆的情形，对方的动作简直如猕猴一样轻灵，看似不快，却一下就欺进他怀里，跟着就是胯下剧痛，他几乎没有反应的时间。
“队长，你到底想说什么？”
孔意迟疑了一下，道：“如果我说，钟际在审讯室里发飙前，他身上早就有伤，你有什么想法？”
“伤？什么样的伤？”高兵诧异道。他一直不知道这事。
“我也是后来才确定的。”孔意道，“钟际身上有瘀伤，既不是撞击伤，也非钝器伤，据我经验判断，应该是被人打伤。”
“什么？就钟际那身手，也会被人打伤？！”高兵终于震惊了，“你确定？”
孔意摆手道：“当然确定……就此问题我还问过钟际，他当时没有说话，但表情却默认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啊？”
“不清楚……”孔意摇头，“这还得问钟际。”
“我当然知道问他了……可据我观察，钟际这家伙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不好弄啊！”高兵叹道。
“我也知道钟际桀骜不驯，可眼下南天集团的线索断了，而钟际是当时唯一一个在现场被我们抓住的家伙，不从他这儿找突破口，你让我上哪儿找突破口去！”孔意摊手道。
高兵不置可否。
“还有，我十分有兴趣见一见打伤钟际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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