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颜这时候也刚好路过，听见我大声说这句话。
也在旁边插口了，“你这家伙还真是不要脸啊。”
她的地位比张燕要高许多。
我白了她一眼说：“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放心，你这种货色，求我祸害我也不会祸害的。”
在我第二遍说要祸害女同学的时候，围观者已经多了一圈，很多人听见我对童小颜说这种话，轰然的嘘声一下子响起，这个爆炸性的新闻，许多年后还常常被人谈起。
张燕指着我说：“你…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又不是复读机，等着你开除我。”
张燕气得早上的课都没有上，下午跑教务处，让学校领导，必须开除我，不开除我她就辞职。
学校领导说考虑考虑。
害得我下了课，又跑了204办公室一趟。
观察员不在，办公室只有一个秘书，我跟她说了我要找谁，报上了名字，秘书打了个电话过去，然后让我去里面的房间电话和观察员交流。
“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啊？”
“开除张燕。”
“张燕是谁？”
“我们班班主任。”
“什么跟什么啊…”
观察员也头大，只是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他实在不想管。
第二天早上上课，张燕老早就等在教室门口，我没看她，自己进了教室。
张燕冷笑，等学生都到期了，张燕当着全班的面宣布说我因为公开顶撞老师以后不用来学校上课了。
大家都笑，我在看童小颜的脸色，童小颜被我之前的话气到，还没缓过神来，脸色冰冷得跟雪山似的，没说什么。
坐我前排的小橘子安慰我说：“叫你装比，这下好了吧，在这里虽然被欺负的，但是出去了，就能混得不错，你现在被退学，以后不会做乞丐吧。”
我才知道这丫头对我还有点感情，我说：“我做乞丐，你给我打赏点不？”
她说：“去死吧，我也是穷人。”
以前最弱的家伙韩燕坐在我旁边直叹气，说他以后又是最弱的那个了。
其他人说说笑笑，很热闹。
我盯着张燕说：“你昨天跟哪个学校领导睡的？”
张燕一听我问这个话，浑身哆嗦起来，“你…这个臭流氓…你再说一遍。”
她说完一下就后悔了。
因为我真的又说了一遍。“你昨天跟那个家伙睡的？把她伺候得舒服不？”
张燕是靠潜规则进这个学校的，基本上老师圈子都知道，因为一中的条件很好，她这种没本事，只有脸的人要进这里除了陪睡也没别的办法。
全班男同学都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女同学和张燕一起，小声骂我臭流氓。
“你！跟我去教务办公室。”张燕咬牙切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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