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磨居里
周立仁把刘小瑞送到楼下。
“我到了！”
“嗯！”
刘小瑞解开安全带，下车。
“再见！”她朝周立仁挥挥手。
“要不要请我上去喝杯茶。”
“方……便吗？”
“方便呀！”
“那走吧。”
周立仁也解开安全带，从车里出来。
刘小瑞揽着他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着他，两个人很自然地就上了楼。
刘小瑞家住的房子，没有电梯，还好她家住在二楼，不然每天爬楼，人都会崩溃的。
刘小瑞得妈妈，刘瑞并没有睡觉，她躺在床上，没有开灯，听到外面有开门的动静，才安心地闭上眼睛。
“你家里可真干净呀！”
“嘘，小点声，我妈妈睡着了。”刘小瑞说道。
周立仁摆了一个OK的手势。
她拿杯子倒了一杯水，周立仁就去接。
“等下，这是给我妈倒的，我妈每天晚上起来会渴，我要给她倒杯水。”
“那个有点尴尬了。”
刘小瑞，敲了敲周立仁的脑袋“等着，一会给你倒。”
“应该给她准备一个保温杯的。冬天，水冰了，对肠胃不好。”
“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刘小瑞捏手捏脚地走进了妈妈的房间，把水杯放桌子上，又帮妈妈盖了盖被子。
“和小孩一样，也不盖好被子。”
然后就走了出来。
“喝咖啡，还是喝奶茶？”
“喝白开水吧。”
“就是要多喝白开水，白开水可以排毒。”
刘小瑞给周立仁倒了一杯白开水。
“不烫，喝吧，我加了温水。”
“还真渴了。”
周立仁一饮而尽。
“再来一杯。”
刘小瑞又给他倒了一杯。
“我今天不走了！”
“不走了？”刘小瑞得眼睛睁得圆圆的。
“怎么着，怕你妈妈说你。”
“我才不怕，我是成年人了。我妈还让我招一个上门女婿呢。”
“那我就做你们家的上门女婿。”
“不要勉强奥。”
“没有勉强。我需要洗个澡。”
“我家没有热水，热水器打不着了。”
“所以，今天你去酒店是去蹭热水澡的。”
“对呀，你很聪明。”
“那我洗不洗呢。”
“洗吧，浑身臭哄哄的，我给你烧水。”
“你不是说喜欢闻我的臭味呢。”
“呃……你没有衣服。”
“穿你的，就行，你要是不介意，反正你的衣服没有几件是女人的。”
“好吧……”刘小瑞拍着脑门说道。
“你等一会，我去给你少烧热水。”
“好。”
周立仁坐在沙发上，看着刘小瑞得小身板在厨房和厕所之间来回忙碌着。
刘小瑞先是用烧水壶烧上水，又把桶子洗干净。水来后，提着水去进厕所，倒水。烧了三壶开水。倒完开水，又兑了些冷水。试了试水温，觉得可以了。就转身去了卧室，从卧室里找出一套睡衣来。
“可以洗澡了。”
她把睡衣递给周立仁。
“好贤惠的夫人。”
周立仁说得是实话。
“是的，我很贤惠，娶了我，你就偷着乐吧。”
“再给我生几个宝宝出来。”
“要生一个幼儿园吗？”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去你的，洗澡去。”刘小瑞抬腿一踢，把周立仁踢飞了一大步
“力气还挺大。”
“我不仅贤惠，还力气大呢，哈哈哈。”
周立仁满意地洗了一个热水澡，心情好极了。洗完以后，穿着刘小瑞得睡衣出来。
“为什么我的九分睡裤，到你这里就变成短裤了呢？”
“我个子高呗。”
周立仁一米八多，刘小瑞看起来也就不到一米五。刘小瑞踮起脚，也不到周立仁的脖子。
她趁着垫脚的功夫，偷偷吻了他一下。
周立仁抱起来她就要进卧室。
“等一下！”
“怎么了？”
“你的衣服，我要帮你洗出来，不然明天你没有衣服穿。”
“能干得了吗？”
“可以的，我放暖气片上，一夜就干的。你下先去卧室等我吧。半个小时就好了。”
刘小瑞去了卫生间。又忙活去了。
周立仁则去了刘小瑞的卧室。
“还有这么女孩的一面。”
刘小瑞得房间里都是粉色的，粉色的壁纸，粉色的衣橱，粉色的装扮，连暖气片都被她涂成粉色对我了。
“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公主城堡。”
她的房间里整洁极了，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他摸了摸桌子，桌子也是每天都擦，一点灰也没有。和他的租客，余娟截然相反，余娟的卧室什么都是乱糟糟的，一屋子的书到处都是，连床上都是。
被子从来就没有叠过，地也没有拖过，桌子更是一年擦不了一次。
余娟每次写文章的时候，伏在桌子上，袖子就把桌子擦干净了。
半小时后
“你还没有睡着？”刘小瑞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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