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一个原子都在不停地运动，只要有温度存在，它们的运动就不会停歇！那么我们可以假设，空间交换可能是交换了原子……呃，这条就，算了……”
他正想说着，但看到王小爱茫然的样子，心中叹息一声，随即止住了这个话题。
反正说了对方也听不懂，而且这点解释起来很麻烦，不如直接开始下一个项目。
“……”
王小爱确实不懂，而且今天的内容有点多，她一下子记不过来，于是也没有勉强接受，转而继续认真聆听。
只是这最后的话，似乎有点伤人，好像在鄙视自己的知识？
“等有机会了，我就学给你看！”
不懂就要问，不会就要学，她在心中暗暗发誓。
“嗯，下面应该是……对了，可以这样！”
江越感觉想象力暂时用完了，无法再提出新的观点，便回忆刚才提到的部分，想从已经提出的猜测里面，找出有营养的部分。
可能是因为智慧的作用，他也真找到了一点，而且是很关键的一点：“我想着，你还可以同时想象交换双方，就是在转移这个物体过来的同时，也将落点位置的空气转移过去！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是从交换这个词上想到的，因为交换意味着参与者是两方，而转移则是转移一个物体。
简单来说，就是把一个物体转移过来的同时，把落点地区的空气转移过去。虽然看起来多了一道程序，但理论上效率提升了一倍。
王小爱一开始还没想明白，直到经过一段时间的琢磨，这才了解对方的意思，答应道：“好！”
随即开始进行实验。
和之前的实验差不了多少，无非就是耗时长一点，因为同时想象两个场景，这有点难以做到。
期间实验还中断了一次，却是因为丧尸游荡了过来，让江越不得不赶去处理。
就这样，大约过了一个小时。
“一秒零八！”
看着电子表上的数字，江越感到成就感十足。他可是生生的把时间降低到了三份之一，让对方的战力提升不止三倍！
放在玄幻小说里面，这可是由玄阶功法，又换成了地阶功法，当真是鸟枪换炮！
这就是智慧的力量！
“呼……”
王小爱已经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了，深深为自己之前的决定感到庆幸。若不是当机立断加入对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这些问题。
恐怕得某次意外，不小心想到了这点，也有可能永远发现不了，永远使用之前低劣的方法！
所以她对江越的感激又多了一分。
“对了！”
高兴还没持续多久，江越突然出声，却是想到了什么。
只听他说道：“刚才是测量了一枚硬币，结果是十五米内可以交换，我以为没有精准测量质量的工具，所以才想着到实验室再继续测量。”
说到这里，便是目光看向王小爱，让她有些疑惑不解：“怎么了？”
毕竟这个理由是说得通的，没有一些专业的工具，确实很难做到这点。而他又想到了什么？
于是好奇地看向江越。
只听他说道：“虽然不能测量物体的质量，但我们可以拿出知道准确质量的物体，比如两枚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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