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去哪儿？”
舒姝目送走了骂骂咧咧的人鱼主管，实际上也有些胆战心惊。
她保持这个样子，不还是为了从于小渊这里知道过去的真相。
她知道，有很多是于小渊都没有说，她没有问，正如她知道，那些琐碎的事情不需要说一样。
此刻她更好奇，她们要去哪里。
“带你去看看，你的曾经。”
既然决定要让舒姝知道自己的过去，于席渊不会小气的藏着掖着，那样只会让舒姝怀疑他的动机。
他会陪着小姝姝，把以前的一切都想起来。
“什么意思？”
舒姝不是很了解，“我的曾经？那就是我的过去的意思喽？”
“从哪里看啊，这个怎么看？”
舒姝简直是一头雾水。
没过片刻，于席渊带着他在公司找到了一间办公室。
一打开，简简单单，和人鱼主管的海底乐园的办公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我的办公室。”于席渊目露怀念，这个办公室从一开始就没来得及装点。
最开始是因为部门成立，很多事情要忙，而且为了达成开门红，于席渊亲自去完成委托，就疏忽了这里的事。
后来回来了，心思也不在这上面，加上发生了许多事，最后也没来得及装修。
于席渊当然不会解释太多，没必要把详细的情况告诉小姝姝，知道的太多了，也容易对小姝姝来说造成负担。
“你好奇我的身份吗？”
于席渊拉着姝姝坐在沙发上。
说不好奇是假的，他刚刚说了那么一大通，没有提到自己的身份，可是能够在一个部门成立之初，为了达成开门红的成就，被委以重任，身份绝对不简单。
姝姝早前就觉得于小渊不是简单的系统，因为她曾经问过很多次，其他的系统包括她自己，都是不能把身份在系统和宿主之间转换的。
唯有于小渊可以。
这一点，人鱼主管和于小渊提起的时候都太过理所应当，舒姝也不好意思问出来。
“你要告诉我吗？”
舒姝认真的问道。
“一时半会说不完，你只需要知道，目前整个定制人生部，是我在领导。”
于席渊也想详细的说说，让姝姝更了解自己，可看着姝姝迷迷糊糊的眼神，他又心软了。
今天的姝姝已经知道太多了，尽管她表现的很好奇的样子，实际上她此时早就心力交瘁，不适宜再知道太多消息。
她最需要的是找个地方，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知道的那些，因为到现在，她的眼神都偶有茫然的时候。
显然，她大脑在抵触她想起以前的记忆，可是她今天知道的事情对她来说太过刺激，这让她不停的去回想，她此时应该会有机会看到一些以前的画面。
正是这样，于席渊猜测姝姝此时并不好受，不是他不愿意透露更多的消息，而是希望舒姝先好好的整理好自己的记忆。
她此时需要的是休息。
于席渊清楚的知道，依然把舒姝带来了自己的办公室，是为了让她安心。
她一直在努力的想知道更多，这个时候可不能让她产生别的想法，一定要明确的告诉她，他会把一切和盘托出。
这样舒姝才会安心，总之，于席渊伸手轻轻的抚了抚姝姝柔顺的发丝，继续说道：“而定制人生部进行委托的时候，相比其他部门会多了一个看起来相当无用的设置。”
舒姝大脑有些像浆糊，一时间转不过弯，看于小渊只是盯着自己，只能调动迟钝的大脑回想了好几分钟，才终于想起来。
“是……直播吗……”
是的，直播。
定制人生部的每一份委托，都有一个特殊要求，因为改变人生的这个过程，对客户来说也意义非凡，所以系统在执行委托的过程中，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直播给客户。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直播，其实在我这里都有留档。”
舒姝睁大了眼睛，“所以你知道我进行的每一个任务？那你还瞒着我！”
于席渊射手揽过了舒姝，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似的在自己身上锤了锤。
“有时候，我真的不想让你想起来。”
他没有办法，这件事说出来注定会得到舒姝的埋怨。
舒姝锤了两下之后，感觉好点了，这才闷闷的问：“你把我带到这里，是让我看录像吗？”
“差不多。”
不过不是看，是亲自去体验。
“闭上眼。”
于席渊嗓音有些沙哑，这件事，曾经一度非常让他抵触想起来，更不想去碰关于这件事的回忆。
但……
这件事一定会让姝姝知道，或者想起来什么。
舒姝乖乖的闭上眼，然后就感觉一双手轻轻的拢住眼皮，温暖的感觉覆盖过来。
眼前一片黑暗，但是温暖的感觉如影随形，不仅不会让人感到恐惧，还会从心底里散发出安心的笑容。
舒姝弯了弯唇，在这一刻疲惫的大脑终于有些承受不住，无法抵抗温暖的感觉，慢慢的陷入休息的状态。
于席渊额头抵着舒姝的，轻轻叹了口气。
睡吧，醒过来的时候，要面对的，很难。
舒姝一觉睡到大天亮，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恍然间发现自己所在的环境发生了改变。
这里并不是于小渊的那间简单的办公室，不过同样摆放也很简陋就是了。
一间看起来只有7、8平米的房间，摆放着一张硬硬的木板床，旁边也是看不出什么年代的木头桌椅，再然后就没别的了。
这比于小渊的办公室还要简陋。
想起来睡过去之前所发生的事，舒姝忍不住暗自猜测，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什么贫穷年代？或者现在的身份，也就是以前做委托的时候被安排的身份很贫穷？
不对等等！
为什么会想着自己是被安排的身份？
系统不是不会被安排身份吗？明明只有宿主……
舒姝一时间陷入混乱，她曾经是系统绝对没有错，因为回来之后定制人生部里的其他同事都是拿对待系统的态度对待她，如果她以前不是系统，那些同事绝对不可能瞒过她！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小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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