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你们的人，放火烧福利院的人，虽然是龙总的手下，可命令不是龙总下的，都是陆华严的命令。”
“陆华严和龙总是好兄弟，而且当年参与的人多半家人在陆华严手里，他的命令手下人不敢不服从啊。”
“那天的车祸也是陆华严让我干的，龙总是事后才知情的。龙总是想过采取行动除掉你们不想让你们继续追查，可是他最后关头让我别做了。”
“我原本以为龙总心狠手辣会为了守住秘密杀我灭口，可是没想到他给我钱让我离开，我……我知道的全都说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说着说着林海居然滖爆的开始抹泪了。
“你呢？”
凌庭洲带着几分嫌弃睨一眼林海，转而问王川。
比起林海，王川还算警惕，仔细思索之后才开了口：“我知道的和他所说的相差无几，当年的事情龙总的确只涉及到那笔资金的挪用，但资金实际运用他并没有参与。”
“白总上任接待晚宴那天龙总的确打算让我迷晕霍小姐拍一些不雅照片威胁您停止调查，可是被少爷发现了，救了霍小姐。”
“当年霍董的死的确和龙总无关，据我所知当天剪断霍董刹车线的人是陆华严的堂兄，当年他是龙总的专用司机。”
救……我？
霍潇潇目光呆滞片刻，眸里闪过一抹恍然，所以那晚是龙司衍救了她，原来……龙司衍是为了保护她……
“哦？依照你们的意思，龙彦舟只是为了替陆华严掩护？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样的感情，能让龙彦舟这样去维护，嗯？”
凌庭洲满眸皆是质疑。
即便霍建清留下那段视频里，龙彦舟承认了事情跟陆华严有关系。即便……莫末留下的证据指向陆华严，他依然满意相信龙彦舟是无辜的。
他实在想不通，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能让一个人为了维护另一个人不惜背负骂名背负罪责。
听完凌庭洲的话，王川面目上多了几分投机取巧的狡猾，仿佛寻到了什么商机。
又继续说话：“我听龙总说过，少时他跌落悬崖命悬一线时是陆华严冒险下到谷底救了他，后来龙总母亲病重也是陆华严一家倾心竭力帮的忙。”
“也正是因为这些，当年龙总才会为了帮陆华严而挪用那笔钱，当年挪用那笔资金的资料以及陆华严写下的欠条都在龙总保险箱里。”
“这是我前两天从龙总保险箱里偷出来复印的文本，不信您看，龙总真的只是在顶罪。”
说着，把衣服内兜里折叠对称的文件递在凌庭洲面前。
凌庭洲没说话，接过那几张纸，慢条斯理地摊开来看。
一张是陆华严写的欠条，许是年代悠久，纸页已经泛黄，字迹也很浅淡。
仔细看，金额是一千万，金额和二十年前被挪用的救急资金金额正好符合。
往下，根据第二张的格式可以看出是账本上的某一页。
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当年真实账目中的一部分，显示的挪用金额也的确和当年吻合。
最后一张是一份打款证明。
王川处理事情还算缜密，已经查出款项接受账户的所有人并且写了便条贴在页面上，那个账户已经注销，但先前的确是陆华严名下的。
无疑，那笔资金的确不是龙彦舟据为己有的，而是给了陆华严。
显然，林海和王川所言非虚，龙彦舟的确是代人受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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