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本心、初心不可辜负。
若是可以，他连属性面板也会吞噬消化。
影响肉身的变化没什么关系，就是屠夫形态再是多么令人恐惧，多么恐怖，也不过是他的力量，但是他的精神却不能出现问题。
“恶灵之眼。”
双面鬼脸的鬼眼顿时化作猩红漆黑，在恶灵之眼的镇压下原本生出的那股微弱的声音顿时被磨灭，姜夜的精神力反而变得更加纯粹。
不过姜夜明白这道声音只是被磨灭打散，并不会消失。
因为他还活着，声音是从他意识中心诞生的，只要他的意识不消失，双面鬼脸形态下就会慢慢汇聚。
打开技能。
【双生恶鬼LV1】
【双生恶鬼LV1：双生恶鬼形态下，会将心中的负面情绪凝聚为意识，为双生恶鬼注入生命。在意识可控的情况下，双生恶鬼可分离成黑白双鬼。】
【注：也可不使用恶念意识，若是能分心二用同样可以分化双鬼。】
“原来是人之恶念意识。”姜夜恍然，怪不得他感觉虽然灭了意识却没有根除，若是要根除的话反而会出现大麻烦。
可不是大麻烦嘛，人之七情六欲缺一不可，缺少特定情感的人本身就是残缺的，这种生物仪式上的残缺若是出现的话，很难治好。
还好姜夜当时理智并没有对自己赶尽杀绝，不然的话说不定这会儿他已经灭了自己七情六欲中的六欲之一。
“分化。”
对于姜夜来说一心二用并不困难，毕竟他的智慧属性都已经叠到了很高的程度，一心二用这种普通人都能练出来的能力自然难不倒姜夜。
恶鬼的双面顿时像是水面泛起波纹，一只恶鬼竟然分化成了两只不同的恶鬼形态。
两只恶鬼，一黑一白。
姜夜控制两鬼打了个照面。
感觉很有意思，就像是在照镜子，尽管镜子中的两鬼看起来形态差距甚大，但是对于姜夜来说他现在一心二用操控着，就好似自己看自己。
一心二用确实会分心削减战力，不过分化两鬼却也形成了新的战斗力。
不过姜夜总感觉有些别扭，分心二用若是同时战斗还好说，若是在处理事务上，难免缺了灵动了专注。
姜夜控制黑面鬼转化成人类身躯。
身上血肉倒卷，竟然真的转化成了人类的身躯，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而白面鬼还一如既往的维持着自身的屠夫形态。
白脸鬼带着狞笑，双眼瞳仁是极黑色，眼白为猩红。
眼中神色好似天生带着戏谑。
一头白发尤为扎眼。
身裹破败的白色袍子，裸露在外的皮肤满是苍白，那袍子虽然是白色的，却像是裹尸布，只是大致的将身躯笼罩起来。
姜夜面对自己的时候都难免生出些许的惊悚之意。
“能互相转化吗？”
姜夜意念一动，白脸鬼竟然随着姜夜的心意转化成了黑脸鬼，与白脸鬼相反，黑脸鬼的面容恐怖，神色却肃穆正当，眼神虽然恐怖却不是杀生之意。
但是姜夜想把双生屠夫的形态汇聚在一体上，就没什么反应了。
倒是也没有什么失望的神色，也没有什么漏洞可以卡，肯定是因为自身的问题，所以无法在一具身躯上具现双生恶鬼，要是可以的话，那卡漏洞不是可以一直分化下去。
卡出一只鬼，然后姜夜就自己变成双生鬼形态，再分裂出一只来。
卡着卡着就拥有了无数的双生鬼。
做梦呢？
能量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这么强大的形态能够转化就已经是极限，难道还指望着一直分裂下去？
就算是超凡世界也得尊重宇宙间的的定律啊。
姜夜甚至怀疑屠夫商城中的东西不过是图纸，毕竟他每次兑换都要消耗大量的寿命，属性面板使用寿命锻造出东西然后交付给姜夜，不然难道还能凭空所得不成。
“合。”
黑面鬼走出一步融入姜夜身躯。
“要不再催生恶念试试？”姜夜想到即决定开始制作。
对恶念意识的掌控对于姜夜来说简直比控制金纹邪眼胚胎还要简单，精神力压倒性的压制力，根本不给恶念任何的生存的空间。
只要内心恶念汹涌，再转化成双生形态，姜夜顿时听到了意识中的呢喃声音。
姜夜并没有阻止，恶念的滋生，在声音已经清晰之后选择分化。
“分化。”
黑白双鬼再次分化成两只恶鬼，姜夜主意识身处黑脸鬼的身躯中，恶念意识倒是被直接分到了白脸鬼的身躯中。
白脸鬼闭着双眼。
“呼！”
长出一口浊气，白脸鬼猛地睁开双眼，漆黑瞳仁猩红色的眸子冷冽闪过，狞笑的同时突然抬起鬼手。
然后挠了挠自己的一头如瀑的白发。
“终于让我出来透透气了。”
白脸鬼狞笑，声音听起来十分熟悉，他使用的竟然不是屠夫形态的声音，而是模拟出了姜夜的声音。
姜夜冷笑一声，他清楚自己的德性，更何况这还是恶念的自己，那就更阴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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