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烨问他：“你不先确认一下？”
卫长明苦笑了一下，说：“好吧，小叶子，三舅现在就打个电话给大哥家的‘那个’。我开免提你听着。”
卫长明拨打了电话，卫昭然的声音从电话里面传来，他也没磨叽，开门尖山就说：“三舅，你给我打电话，一定是有什么急事吧？”
卫长明没啰嗦，开口就问：“黎苏士是不是在你那儿？”
卫昭然嗤嗤地笑声，听得人有点毛骨肃然，他大方承认道：“没错，他在等哥哥。我这个当哥哥的，自然就陪他玩一会儿了。”
“你们在哪儿？”卫长明问。
“在我的酒店式公寓这里，”卫昭然冷笑了一声，“让小叶子一起过来。”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
黎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茶几。卫长明叹了一口气，说：“三舅给你撑腰，走，跟我要人去！”
他们到达卫昭然的公寓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卫长明敲了门，来了个仆人应声开门。黎烨一进客厅，就看见穿着青色马甲站在落地窗户边的卫昭然。黎苏士蜷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已经睡着，沙发前的咖啡桌上，摆着不少没吃完的小蛋糕。
卫长明一进屋就笑道：“昭然，你这大忙人。挺会忙里偷闲的嘛，还抽空陪弟弟玩。真有你的，不过时间不早了，我来接他回去睡觉。”
卫昭然也跟着笑着说：“三叔这么晚都还能来，今天你得喝几杯才能回去。”
“不了，我开车来的。”卫长明说着就走到沙发边，抱起熟睡的黎苏士就往门口走，“我们约个日子，你有空，我也有空的时候，我们叔侄好好聚聚。”卫长明朝黎烨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快走。
黎烨刚刚转身，就被门口的人拦住了。卫昭然慢腾腾地走到他们身边，慢悠悠地说：“把这个小不点带回去，我可没人陪了。不然，小叶子和他交换一下。”
卫长明笑道：“昭然，这里不是有这么多人陪你吗？我刚刚进屋的时候看见有俩小姑娘，我们一来，她们就上楼去了。她们陪你还不够？”
“不够。”卫昭然回答得也很干脆。
卫长明丝毫不恼，又笑道：“哈哈，你这个孩子啊，从小就这样！那你多叫几个小姑娘陪你，找小叶子干嘛，他只会打游戏。”
“那就，陪我打游戏。”卫昭然拿烟来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用力吐出去，把烟雾都喷到黎烨的脸上。
黎烨平静的面孔并没有多少改变，直接把卫昭然的话给顶了回去：“找gi的人陪你打。”
卫长明看见他们剑拔弩张的样子，生怕卫昭然又突然做出来什么事情，赶紧说：“我明天还有音乐会，不能陪你们折腾了。我得回去休息，好了，小叶子我们走。昭然，我给你打电话，改天再联系你。”
卫昭然亲自上前拦住他们，说：“三叔你还想弹钢琴吗？”
卫长明脸上的笑容僵了下来，说道：“昭然，你的玩笑有点过分了。”
“我从不开玩笑，你知道的。”卫昭然还是那副样子，并不为卫长明的变脸而动容，“这个小不点可以走，小叶子留下。”
“这种事情怎么能够勉强呢？”卫长明叹了一口气，说道。
卫昭然弹了弹手指，根本不管烟灰是否会弄脏地板，他吐出一口烟圈：“我之前看过一个马戏表演，有个孩子让我印象深刻。他把头按进水里，通过背上打通到肺部的气孔来呼吸。你们见过那个场面吗？好像鲸鱼一样……”
“别说了，住口！”黎烨一把抓丨住卫昭然的衣领，依着身高的优势把他提了起来，“操丨你大丨爷的！他才四岁！”
“我说了什么吗？”卫昭然冷笑道，“还是考虑了和他交换？”看见黎烨愤怒的样子，他又凑过去脸，在黎烨耳边说，“你知道吗？我的话，不管是做插丨入那一方，还被丨插入那一方，都可以。我会比你的小情人强很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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