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除非打钱。”
程知让：“行，回去给你发红包。”
“没诚意，咨询就得有咨询的样子。”
程知让就跟不会生气的一样，继续配合她的瞎扯。
“好，请问一个红包一个问题可以吗？红包包你满意。”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似的说着甜蜜家常话，中间被迫旁听的黎阳表情满满的都是“这真的是我一个无辜可怜的单身狗该听的东西吗”。
让他走不行吗？夹在两个人中间算怎么回事？
从他身上传出来浓浓的“打扰了”的气息，可惜对话的两个人注意力丝毫没有放在他身上，根本没有察觉到。
听了程知让的保证，慕秋脸色好看一点了，回头对赵钰说心灵鸡汤：“看见了吗？人即使是在困境里，身份是底层里的底层，甚至是刚刚经历过施暴者的虐待，但只要你还有那么一丁点价值，就可以得到一个红包。”
赵钰：“……啊，这真是，受教了呢。”
程知让哭笑不得，这才有那么一点空去看被摁着的黎阳。
都快爬走了。
他又把黎阳拖回来，开始咨询正事。
“听黎阳说，你猜到第一个怪物是什么了？”
慕秋看见黎阳被摁下来就知道不对劲，这会儿表情管理上线，很是平静地哦了一声。
“他说的是巴拉拉小魔仙，还是奥特曼，还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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