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处默闻言,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张大安,神情略有些不解的答道:
“虽然比起刚开业的那几天要少了不少,但这几天一直居高不下,我今天刚看了你打算开第二家酒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了呢!”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韦保健闻言,神色依旧,目露精光的他的深吸了口气答道:
“既然如此,大朗有些话还需提示他一下,我不太方便言语。”
“哦,提醒他?”
张大安笑了笑,神色中略带着些许不屑,撇了撇嘴笑道:
“我没打算让他全部还,但也不能容忍他一分都不还”
但随即让韦保健感到疑惑的,也就藏于其中,那一夜,张大安从自己那还在大牢中的大舅哥手中而获得了数百账价值百万的地契。
张大安在得知这件事的原委后,当天夜里就是促膝长谈来着,也就在第二天时,邹骆驼的已从酒肆中离去了。
当时为了这事,酒肆中还引发了不小的骚乱呢,当然,事情多得忙不完算是占了多数。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眼看喂大狼连续好几次在自己手里吃瘪,张大安心头很是暗爽,眼看韦保健已是低下了头,但张大安却似乎对此并不是太满意,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程处默对于邹骆驼自然也在一起共事过几天,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去了,当时程处默也并未感到一回事。
此时在这里见面,或许是许久不见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处默神色疑惑的问道:
“好小子,我还说最近怎么不见你的身影了呢!
不管怎么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没抢到座位的这些对张大安而言可都是金钱啊,新的酒肆若是提前开业一天,也许会提前将收入翻了好几倍不止!
张大安并未在第一时间言语程处默,而是对身旁的杨或说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无波无澜道:
“嗯,还行吧,现在还好,估计以后的还够得我忙的,唉,现在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邹骆驼见到二人的到来,急忙迎上前来神色兴奋道:
“见过二郎、三郎!”
眼见程处默如此神态,邹骆驼顿感有几分惊讶,神色瞥了眼张大安,口齿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只好跟着到处跑了!”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听张大安这么一说,神色无比激动的程处默这才反应过来,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脑门,摇头道:
“噢,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里面请,今晚我做东,一切的消费都算在我头上!”
你做东个毛线,这家酒肆你还是其中一个掌柜的来着,张大安心头鄙视道。
不管怎么说,三人也没有多待,很快就走进了依旧拥挤的酒肆中。
程处默闻言神色顿时一亮,似乎很是意外,惊讶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叹道:
“你们两个可以啊!”
此言,无非就是对邹骆驼能够处理怀德坊那边的事感到意外。
张大安闻言,不置可否,神色不满的瞥了程处默一眼,瞥了瞥嘴不满道:
“瞧你说的,难道我就是经常忽悠的那种人吗?”
但程处默对此人的影响颇深,这其中自然有邹骆驼身体上缺陷的缘由,要不然谁又会记得他这种无名小卒呢!
程处默见状无奈,只好跟着张大安起身,但嘴上却不闲着,责备道:
“你答应给我用来酿酒的地方呢?你不会把这事给忘记了吧?”
那像现在的自己,从小娘不在,爹早亡的,虽然与那便宜老爹并无多少关系,兄长距离自己而且又远,被欺凌了都还不知道。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也没有在一楼多做驻足,直奔二楼的办公场所而去。
呸,这就是男人,需要你的时候好言好语的述说着,等到另寻新欢的时候,谁又会记得曾经的你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程处默所表露的一切,都与上述不谋而合,尽管张大安对程处默的这一态度很是不爽。
但眼下二人所谈及到的一些事,还需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言语才是,毕竟都还有忌讳隔墙有耳呢,想到此处,张大安神色鄙视了二人一眼,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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