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情况,也不是程处默想要看见的,若真是如此的话,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闹翻了。
从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张文瓘去世后,张家就很少露面,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边。
张大安闻言顿时沉默了,若是自己得知目前的这一情况,或许早就会想方设法的都要开第二家酒肆了。
但,那些地契都来源并不是那么的干净,一旦此事泄露,后果任何一方都接受不了,因此双方都得将此事给保密下去,这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程处默这么问,自然有他的打算,现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经蒸蒸日上,而他,总不能一直代替张大安坐镇吧。
显然是将这一切的错都归于张大安一人身上,要不然他也不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言语了。
但张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府中被韦保健给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说值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
忙着招呼食客的王八皮眼见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楼,又急忙招呼酒菜来着。
光是这天,这酒菜都准备了好几次了,遇上这几位不靠谱的掌柜,王八皮也很是无语了。
至于东市的那边,才开始盘好楼面,少说也得一个月以后才算是稳妥。
“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只是程处默他们或许早就等得不是太耐烦了!”
张大安缓缓的走下了楼,步伐轻快,神色间也很是愉快道:
“你没看见我已经让小杨去准备了吗,不出意外的话,晚些的时候在饭桌上与你说一声就是!”
张大安闻言,不置可否,神色不满的瞥了程处默一眼,瞥了瞥嘴不满道:
“瞧你说的,难道我就是经常忽悠的那种人吗?”
程处默闻言,紧接着一脸意外的瞥了张大安一眼,也并未答话。
张大安并未感到意外,略微点了点头也算是打招呼了。
但程处默对此人的影响颇深,这其中自然有邹骆驼身体上缺陷的缘由,要不然谁又会记得他这种无名小卒呢!
望着正洗漱的张大安,杨或说无奈的耸了耸肩后,这才转身离开了此地。
不管怎么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没抢到座位的这些对张大安而言可都是金钱啊,新的酒肆若是提前开业一天,也许会提前将收入翻了好几倍不止!
张大安并未在第一时间言语程处默,而是对身旁的杨或说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无波无澜道:
“嗯,还行吧,现在还好,估计以后的还够得我忙的,唉,现在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
哪怕酒肆再这么赚钱,这点对于程处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么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话,他对这些玩玩倒是可以。
眼看喂大狼连续好几次在自己手里吃瘪,张大安心头很是暗爽,眼看韦保健已是低下了头,但张大安却似乎对此并不是太满意,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程处默对于邹骆驼自然也在一起共事过几天,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去了,当时程处默也并未感到一回事。
此时在这里见面,或许是许久不见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处默神色疑惑的问道:
“好小子,我还说最近怎么不见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个街坊去浪了?”
毕竟洛阳韦家,可是从前朝到如今的,一两百年的基业是有了,尽管自己身后还有个清河张家作为大树,但总不能指望这个家族。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邹骆驼见到二人的到来,急忙迎上前来神色兴奋道:
“见过二郎、三郎!”
眼见程处默如此神态,邹骆驼顿感有几分惊讶,神色瞥了眼张大安,口齿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只好跟着到处跑了!”
程处默对此没有兴趣,一旁的张大安想了想,只好如实说道:
“怀德坊那边的事,我已经将前期工作都给交给他了!”
程处默闻言神色顿时一亮,似乎很是意外,惊讶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叹道:
“你们两个可以啊!”
此言,无非就是对邹骆驼能够处理怀德坊那边的事感到意外。
听张大安这么一说,神色无比激动的程处默这才反应过来,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脑门,摇头道:
“噢,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里面请,今晚我做东,一切的消费都算在我头上!”
你做东个毛线,这家酒肆你还是其中一个掌柜的来着,张大安心头鄙视道。
不管怎么说,三人也没有多待,很快就走进了依旧拥挤的酒肆中。
也没有在一楼多做驻足,直奔二楼的办公场所而去。
呸,这就是男人,需要你的时候好言好语的述说着,等到另寻新欢的时候,谁又会记得曾经的你是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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