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手安排之类的,张大安完全不用操心,张小二如今也算是出师了,以后再从酒肆中想办法培训给掌柜的也就算完事了。
一旁的程处默望着张大安在忙前忙后的安排这一切,心头多少不是些滋味,眼看都快一个月了,张大安答应要给自己酿酒一事,恐怕早就被遗忘了。
从自己那便宜的老爹张文瓘去世后,张家就很少露面,自己兄弟三人就像是被遗忘了一边。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闪过诸多的黯然,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此时秦琼倒也还在世。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但酒肆中却因为席位供应不足,导致了门外长期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就连有时候酒肆到点关门了,依旧不肯离去,清晨,酒肆尚未开门,门外也都排起了长长的得队伍。
故作沉吟了许久后,神色不禁有些为难,皱眉道:
“不,大郎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想说的是,这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与他的事,与我何干?就算是我想去找他商量此事,但也得让我甘心为你们跑腿吧?
张大安可没韦保健那么多的内心戏,也不藏掖着,直接简单明了的告知道:
“很简单,我之前是怎么失去的,你就怎么补偿我好了!”
想到此处后,心头倒也平衡了不少,不管程处默是否愿意谋职,但多少还能自欺欺人吧。
韦保健昨日里,正为自己感到担惊受怕之际,又恐些自己的足迹没能将其给擦干净。
听程处默这么一说,张大安这才想起程处默此时也与自己一样,并无官职在身。
程处默听闻张大安此言,脸上顿时露出诧异的神色,但随即又有些不满,嘟囔道:
“你的事情倒是安排得挺妥当的,那我交待给你的事你什么时候给我办妥啊?”
还好酒肆拥有后门,要不然恐怕进货也都是个难事!
早些年跟随着秦王南征北战,谁敢小觑他身上的一身伤痕,想让秦怀玉混上一份官职,那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听程处默这么一说,张大安这才想起程处默此时也与自己一样,并无官职在身。
如果不是自己当初贪念人家的府邸,人家也就不会把府邸上的一切给搬空。
杨或说一听,先是愣住了,随后便反应了过来。
若是以后二人中再有矛盾的话,那么韦保健就能占据一定的制高点,张大安也会因此落下了口舌。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张大安闻言,神色不禁闪过诸多的黯然,若是按照历史的轨迹来看,此时秦琼倒也还在世。
将房门给关上后,杨或说就站在门外,或许听到张大安的吩咐后这才重新开门!
听闻杨或说的疑问,张大安也没理会,三两口塞进嘴里几个蒸饼,打了个饱嗝满不在乎的答道。
也正是如此,当务之急,就得加快脚步,再然后弄个一官半职的,今后对自己也有诸多的好处!
程处默听闻张大安提及秦怀玉,解释道:
“哦,你说他啊,刚谋上了一份官职,前些天出城办事去了,听他说也在雍州附近,不算太远吧!”
若是依张大安如此这般说来,等他解决了程处默那边,那好不容易与萧华撇开关系的自己,又将会因为张大安的缘故,再次深陷其中。
但谁知还来不及有下一步动作,眼下便发生了这么多的事,韦保健对此倒只好捶胸懊悔不已。
但经过张大安提及得知其中缘由后,脸上不禁露出了几分窘迫的神色,想起刚才自己即将对张大安的一番发火,心头顿时过意不去。
张大安将韦保健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给看在眼里,也毫不在意,一脸感叹道:
“大郎随便溜达都能的走到这里,当年曹植若是有大郎的这番步子,恐怕早就溜出魏国了吧。”
但,说好听点叫请,难听一点的则是让,也不让自己前去议事厅等候,而是将自己一人扔在前院后,就再无踪迹了。
早些年跟随着秦王南征北战,谁敢小觑他身上的一身伤痕,想让秦怀玉混上一份官职,那也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张大安闻言急忙摆手笑道:
“好友来了有酒肉,财狼来了有利器,以后,就多亏大家多多关照了,一顿酒肉,不值一提。”
眼下自己来到此处,不就是为了解决程处默那边的事吗?
只不过,此人很少出现在朝中,至于大众的眼帘中更是见不到了。
此人当年在玄武门之后,一直在家中养伤炼丹,虽然手中已无多少实权,但人脉尚在。
又狠狠的恶心了韦保健一把后,张大安心头大好,也不解释其中原因,跳过了这个话题掩饰道:
“嘿嘿,不用在意不用在意,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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