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嘛?”
只见杨或说转过身来,将战利品展现在张大安的眼中,一脸极其开心的激动道:
“掌柜的你看,这小子的库存倒是挺多的啊,我们这可算是发了。”
张大安见状,神色顿时一亮,上前将地契给接在手中,略微瞥了一眼后,神色顿时变得无与伦比的震惊。
只见,被杨或说搜出的一叠地契中,少说也有百余张,遍布整个长安,甚至是北城都有不少。
眼下是和谐的一幕,但华少见状,心中却是在吐血数升啊。
这一对主仆,一个扮红脸一个扮黑脸的,哪怕是自己看出了,但又不能不领情啊。
要不然一旁的杨或说可是在跃跃欲试呢,说不定什么时候给自己来上一脚也说不一定呢。
眼看今日之事无法再妥协,华少也只好自认倒霉,只见他一脸垂头丧气的耸拉着脑袋,轻声说道:
“我目前拥有三十余套宅院,看在三郎你我皆是熟人的份上,你给我一百万钱就归你吧,三万余钱一套,这可算是交情价了。”
但他所居住之地并不像张大安的那样落魄,甚至在大门的两侧,还有几个给他看门的。
张大安见状,朝四周打量了一眼,语气中略微深意的对他说道:
“你可真是厉害,身上并无一官半职,居然敢将大门朝街上开,这可是许多三品以下的官员都不敢做的事,你还真做了。”
走在最前面的萧华隐约见听到二人的谈话声,顿时肺都快要给气炸了。
但眼下都走到街上了,也只好忍住了心头的火气,待到回到自己的府中,再慢慢收拾这二人。
众人见状,顿时为难了,若是提起张大安,他们还真是不知道。
但眼下的程处默却是名声在外,在长安城中更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打定这主意后,干脆左耳听右耳出,铁青着脸继续装着对这一切露出了不知情的神色。
长安城内,此时已是日落时分,但大街上依旧是人来人往,人流量丝毫不比之前的少。
三人沿途穿过了诸多街坊,一路从南城走到北城。
很快,渐渐的,周围的行人这才减少了许多。
但途中所遇到的车马也相继增多了起来,街道等也比起南城要干净宽敞了不少。
此处,紧挨着皇宫,因此,能住在这附近的,定然不是平凡人家。
有很多达官贵人为了能在凌晨进宫议事,因此将府邸搬到了此处,从而,在长安城中形成了这一现象。
北城地贵,人也贵,南城地贱,住在哪里的也都是些底层贫民。
当然,东城与西城也完全不太相同,在东城的宅院都是富甲一方的富翁所居住地,因此,那里土地相对而言也贵。
杨或说的听闻张大安如此一说,这才注意到好像也是这么一回事。
萧华一听此言,顿时急眼了,朝中自有规矩,三品以下的官员府邸大门,不能对着街道敞开。
这条严令不管是在城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更何况还是一个并未官职在身的白丁。
华少此言倒也不假,按照此地的价格来看,一处较为简单宅院,少了五万的话,想都不用想,另外某些,可还不止这个价。
此话说得又是委屈又是悲戚的,就连一旁的杨或说听闻此言后,都选择了相信,神色中都不由得露出了欣喜的神色。
张大安尽管对这些地契眼馋不已,但也知道这些地契若是给泄露出去,想必今后在长安城中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似乎是察觉到了某些不对,萧华的额角处顿时被吓出了丝丝冷汗。
他原本打算趁着张大安尚未反应过来,再多拖一段时间的。
但眼下的情形,那还容得下他做这些小心思的打算。
手忙脚乱的又是一番的折腾,这才从几本厚实的书中掏出了百余丈地契。
抹了把额角的冷汗,转身交到张大安手中,一脸笑呵呵答道:
“这些都是怀德坊中的全部地契,三郎若是看中了,直接拿走就是。”
说罢,见几人低头不语,似乎在思量着什么,李维安又继续说道:
“天色已晚,不如这样吧,不如诸位先请回去,待明日,本官定会给诸位一个满意的答复,不知诸位觉得如何?”
不过后来细细着想,好像眼前的二人,都有能力让自己以后的日子不过好。
程处默对突厥人的进犯边境倒也不是太在意,一脸不屑的点头答道:
“唉,三郎所言极是,算算次数,突厥有那次入侵功臣身退的。”
张大安闻言,顿觉很是疑惑,一脸不解道:
“那你干嘛这副愁眉苦脸的,莫非有什么心事不成?”
程处默也未答话,只见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这才垂首叹气的将心头的郁闷道出:
“唉,家父嫌弃我整日游手好闲,一点事都做不了,若不是这次的突厥入侵,恐怕早就给我安排一份苦差事了,你说,这算是好事吗?”
张大安闻言顿时愕然了,这人比人简直就是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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