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今日之事,你想如何的解决?”
华少听罢,也不多做思考,随即张嘴便答道:
“今天的事绝对没有办法解决,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张大安听不禁皱了皱眉头,随后脑海中灵光一现,低头俯视华少,饶有兴趣的问道:
“认识余阿瞒吗?”
华少闻言,神色顿时就不自然了。
作为韦保健的大舅哥,对于这些跑腿之类的他可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但却有一人让他印象十分深刻,那人也就是此时张大安口中的余阿瞒。
他可是最得到器重的一人,但最近几日都很难见到他的身影,华少还以为他临时有事,回到家中了。
此时听闻张大安提及此人,心中顿觉发紧,喉咙渐渐的干涩了起来,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才好。
张大安见他脸色有变,顿时明白了什么,八成此时的华少还不明白眼下的状况呢,想到此处,随后又继续坏笑道:
“不瞒你说,他现在还在刑部大牢中待着呢,仔细算算,这次还是第二次了,前后也就几天的时间。”
说罢,竟真的跑进了屋内,只留下华少那一脸惊呆的面容。
随后,众人耳中随即传来的“噼里啪啦”翻箱倒柜的声音。
不多时,杨或说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帘中。
众人定睛望去,这才看清杨或说手中所握着的,好像是把斧子来着。
这斧子原先是华少放在此处的,之前曾有不少人的过来闹事。
因此,华少才将一些带有攻击性的武器藏于屋内。
但放的时间久了,久到众人都已将它给忘记了。
却没想到如今杨或说却将它给我翻腾出来,还是利用此物来对付华少,想到此处,众人顿时感觉整个人都变得不太好了。
杨或说一脸得意的扫视了眼四周,这才晃晃悠悠的朝张大安而来,只见目光放在斧头上的养护搜嘴里低声念叨道:
“有些生锈了,但好在大卸八块也不用讲究那么多,将就点用吧。”
一旁,此时已被邹骆驼给绑住手脚的华少听闻张大安一番话后,神色很是铁青。
此刻的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只见他暗地里攥紧了发白的拳头,厉声问道:
“姓张的,你想干什么?”
张大安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答道:
“我想干什么?我可是听闻你最近在长安城中闹得风生水起,我也想听一听你曾经的光辉事迹,有何不可?”
华少一脸疑惑的望着张大安,事到如今他也想不明白张大安此举为何。
就在这时,杨或说就已从屋内取来了一些笔墨纸砚等物。
张大安将从杨或说手中接过了纸笔,交由了一旁的邹骆驼,对他嘱咐道:
“待会,我问,你写,挑重要的写。”
至于为什么不让杨或说记录呢,或许是因为他不会认字吧。
邹骆驼见状,面色不禁闪过许些疑惑,但他也并未多问,从张大安手中接过了纸笔等物。
将其摊开在了一块较为平坦的石板上,一切就已准备就绪。
眼见一切准备就绪后,张大安眉间随后又皱起了眉头,朝杨或说招了招手,轻声对他吩咐道:
“你将华少带进屋内,想办法让他写下欠我一百万的欠条。”
杨或说闻言顿时傻眼了,只见他疑惑了许久,随后一脸不解的对张大安提醒道:
“掌柜的,他不是说过他仅有七十万钱吗?”
张大安闻言不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暗道:
这小子眼力还是尚缺,怎么脑袋就不懂得开窍呢?
随后,脸上露出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不满的瞪了杨或说一眼道:
“我说我家徒四壁,府库空空如也,你信吗?”
听闻张大安如此说道,杨或说不禁回忆起了张大安府内的一幕,好像真的是家徒四壁。
但若是说,府库中空空如也的话,这话杨或说肯定不信。
想到此处,随后就明白了过来,只见他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华少,一脸惊愕道:
“掌柜的是说,他在说谎?”
眼见杨或说终于会意,张大安嘴角这才露出满意的神色,点头嘱托道:
“记得,吓唬吓唬就得了,我还留着有大用呢。”
听闻张大安的交待后,杨或说嘴角顿时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点头答道:
“掌柜的放心,此事我最拿手了。”
望着他朝话说走去的背影,张大安不由得皱紧了眉头,低声喃喃自语道:
这小子,该不会是理解错了吧?
想到此处,不由得摇晃了脑袋,暗叹道:
算了,只要不是半死或者半残,随他折腾去吧。
就这样,在华少一脸极不情愿与咒骂声中,被杨或说如同拖死狗般的拖进了屋内。
只留下场中十余人的随从望着这一幕久久不能言语。
眼看华少被杨或说给拖离此地后,张大安这才将目光看向场中的众人,沉声问道:
“诸位,考虑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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